“还不都怪你这坏儿子,把妈妈都给捣化了。要不我们下去吧?”
华云龙瞥见路边有颗大树,抱起白君仪,飞跃上去。
白君仪握住一根树枝,弯下腰,摇晃着眩目的雪臀:“快……快点插进来……把握弄死吧!这路边,总让人心里怕怕的!”
华云龙挺起大鸡巴,插入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中:“这下妈妈就尽情享受吧!这树枝繁叶茂,若非到了树下,谁能看见我们在耕云播雨?”
“可是,妈妈会大声叫出来的。”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母子二人的身上,白君仪雪白的娇躯上一片斑驳,宛如正在发情的母豹。
华云龙奋力挺腰猛戳,白君仪耸臀极力迎合,“啪唧啪唧”
只剩不绝于耳,树枝摇曳,荡荡悠悠,片片黄叶簌簌飘落。
“噢……不管了,听见就听见吧,噢……美死我了……大鸡巴把小屄戳烂了……噢……小屄要飞起来了……”
“快!用力!肏你妈!使劲儿肏你妈!”
“嗯,肏你妈!”
华云龙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不对,是肏你妈,可不是肏我妈,肏我妈那不是肏你外婆吗?咦?别跟我说不想上你外婆,鸡巴已经说实话了。”
“想!可要是外婆不让上怎么办?”
“放心,有妈妈呢。妈妈帮你挑逗她,勾引她,保证让她打开双腿迎接你。”
“可外婆毕竟清修了二十多年,只怕不容易勾引?”
“这你就不了解女人了。俗话说,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你外婆刚刚五十,正是在浪尖上的年纪。要是勾引不成,就用强好了。”
“妈妈帮你把她按到……”
“嗯,把她按到!”
“剥光她的衣服……”
“对!剥光衣服!”
“打开她的双腿,掰开嫩屄,牵住你的大鸡巴,你用劲儿一插到底。”
“哎哟!坏儿子,怎么插这么狠,险险把妈的魂儿插飞了!”
白君仪娇嗔道。
“上了外婆,可别把妈妈给晾一边了,都说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
“怎么会呢?我的骚屄妈妈!我每天肏外婆一次,肏妈妈一次。”
“不行,要肏外婆一次,肏妈妈两次,要让你外婆看着咱母子俩肏屄。”
“好好!我把外婆和妈妈摆在一张床上。”
突然,白君仪停止了耸动。
“好羞人!小白在看我们。”
华云龙向下一看,只见小白正昂首朝着二人立足之处。
华云龙道:“没事儿!小白一个畜生,看了也是白看,看样子是看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什么反应。”
白君仪道:“我们还是快点,路边做总有些让人提心吊胆,再说也别耽搁了赶路。”
母子二人加快节奏,也不再使用技巧,不加控制,只使用最原始的蛮力抽插,很快,母子一起达到了情欲的巅峰,华云龙在白君仪的子宫中尽情播洒甘露。
事毕,华云龙并没有很快退出,而是仍然把鸡巴紧抵着白君仪的花心,一手轻揉着母亲的奶子,一手轻抚母亲的肥臀,舌头轻舔着母亲香汗淋漓的粉颈和耳根。
母子儿子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金风送爽,树影婆娑,小溪浅唱,草虫高鸣,共同为母子唱着颂歌。
出了云中山,很快就到了古交县城,已经过了申时时分,母子俩在城中吃了些东西,就按照预定计划,到城郊看望华云龙的启蒙师父。
说起华云龙这位启蒙师父,可是名头不小,姓茅名东方,字日升,人称“三斗先生”。
早年殿试高中,进了翰林院,尝自云:“人称曹子建才高八斗,吾比不得曹子建,但天下之才,吾自信可占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