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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第3页)

“这般五娘下扬那京城酒楼可怎么处置了?”薛枝问道。

“无妨,先交于一友相照,此来短则三月,迟则五月,便回了京。”

“不知五娘倒是为何事所来。”巧文问道。

“说来话长。”王五娘一闭眉,抿了口茶,似是觉得不错,向薛枝投去赞扬,“巧娘有空便随我一去,如此作陪三五月,这事再烦难,也过得去了。”

巧文对五娘之事很上心,此般五娘主动提及,更是愿意,笑回,“无妨。”

“随听调遣。”

五娘点点头,“我郎君家在扬州十桥岸,有一处大宅子王府便是了,只是我不想去那住,便在同一街买了一处宅子,等我安定了便带你去住几天。”

她说着,便抬眼望望这不透光的店铺,“何至于在这不发芽的地,怕你憋坏了。”

相熟之后,五娘便是这般,性子静中带动,两人虽年龄不同,性情不同,可脾气却甚是相投。

本午时三人便忖度着,干脆下午写了拜帖去见薛枝老夫子去,如今五娘一来,便乱了计划。

三人将新开衣肆之事说与五娘,她对其中营销之法见怪不怪,早知巧娘这性子,如何想法从她那里出来均不觉奇怪。

只当本是巧娘聪慧,一点就通。

她尚未用饭,恰今早巧文买了些菜,薛枝便去煮了,五娘连说不用,哪能真不行,薛枝还是去了,连带那小婢女也先找了地方安息着。

听此了巧文的计划,五娘倒也能帮得上忙,她笑道,“我那郎君家里却也是个说大不大,说下不小的门户,此番兴许能帮得上你。”

“扬州府里的官人他家各代皆有来往,平日各家节庆也均去庆贺,此番,你是少不得于我多跑几趟了。”

这话说得调笑,不如此,巧文也会多跑那几趟,何况又有了这帮关系。

午后,四人没去睡,巧文干脆撮合着玩起了麻将,一场切磋,从饼条万里回首,天外正是大亮,明明是三四点的光影,却衬得天地仿若新生,明堂堂一片。

这河照着甚是璀璨,和煦如轻纱般,薄阳盖在身上,四人逛出了秦淮河,两两一乘船,划桨而去,巧文与王五娘一起,她不会划,便由五娘操持着。

远处李佑郎那船左右飘荡着,也是不会硬会,两船一稳当,一飘摇,时要撞到一起,时又分离。

“这船划得好有意思!”

李佑郎大笑,立在船头,仿若真的渔夫,斜阳照在身,隔出一片光影,河里便是四人的影子。

“我有个想法?”巧文悠闲躺在那里,看天,兴怀之余,发道。

“什么?”

“就是麻将。你们说若是五娘酒楼开设麻将该有多少人去?”

“到时咱们也作文章,就说买了衣裳可送特制麻将子儿,这子儿呢,以后均可在那酒楼换杯酒喝,如何?”

“巧娘,你可要让五娘亏死了!”

李佑郎回她,薛枝认真看着水面,船影相聚又飘散,此般天气,此般时光,此般惬意,他用心感受着。

“不会的。”巧文悠悠回他,“本是赠送之物,凭这新颖之物不知能引来多少客,赚多少酒钱,五娘才不会如你般气小呢。”

五娘笑着,看几人打趣,“如此般,确是好生意,亏得你大方,这般有趣的玩意仍让我那酒楼占了。”

巧文知是谈及以往种种张贴画,科普画,酒楼文化之事,她看一斜鸟飞过,随着船底晃荡,似乎也真飞了去,她对五娘一扬眉,“客气什么!”

话一落,嘴里便来了几滴水,还没反应,又是几捧。

李佑郎大笑,手上湿着,蹲在船边,巧文好一气愤,坐起,惊起一捧飞去,却掠了薛枝一身,他发丝湿着,抬头,看着巧文,她本有些歉意,谁知下一刻,这小机灵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掩了水撒过,猝不及防的她也成了落汤鸡。

三人大战,好不乐乎,直到那天幕被黄橙橙渲染,连着河,连着天成了一幅画,远处独坐渔夫不动,隔壁儿童追逐,近处三人俱在船上躺下了,一人坐着,两船用那绳相连,一同飘荡着,静息听三人的心声,呼吸,仿佛凑到了一起,融入画里,成了那诗文里的一句,成了那唱调中的一词。

河边冲出的大平滩上,刘十郎的团子在那巨大的画舫里附和着这一切,他们忙碌完毕,刘十郎静立一旁,为下场的艺人送上帕子,正要寻水,一只手递过,那手宽厚粗糙,一人抬头,见是船上帮工,笑声道谢接过,那人便去了。

晚间,四人乘着星火回店,五娘言及过不了几日那宅子便能去住,巧文笑声说好,三人送走王五娘,这招待之礼算是已尽,三人在后院简单商量过明日之事便也散了。

是夜,几人再不闻昨夜热闹,均沉睡着,累着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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