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身为复审主官,竟对这般明显的破绽视若无睹,
究竟是眼瞎,还是心瞎?”
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侍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嘴唇不停地颤抖:“你怎会知晓如此清楚,你这分明就是污蔑!”
他双手慌乱地挥舞着。
包拯乘胜追击,猛地一拍身前玉阶,
巨大的声响震得殿内群臣心头一颤,
仿佛连这金銮殿都为之震动,玉阶上的灰尘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赵大人真当这天下没有公道?!
城西当铺案仵作,此刻就在殿外候着!”
他目光如电扫过侍郎骤然失色的脸,突然压低声音,字字带刃,
眼神中透着威严。“还有漕银案的账房先生,昨夜里可全招了。
你以为连夜篡改卷宗,就能瞒天过海?”
侍郎瞳孔剧烈收缩,额间青筋暴起,
慌乱地后退几步,差点摔倒,说道:“不可能!那些人明明。。。。。。”
话到嘴边猛然刹住,冷汗顺着脖颈直往下淌,湿透了后背。
包拯却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突然猛地转身指向殿外,声如洪钟,
手臂笔直如枪。“来人!把证人带进来!”
殿外寂静无声,唯有回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
包拯却似胸有成竹,负手冷笑,微微扬起下巴,
眼神中满是自信。“怎么?赵大人不敢看证人的脸?
是怕他们说出你收受贿赂、颠倒黑白的丑事,
还是怕牵连出幕后之人?”
侍郎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指尖死死抠着青砖,指节发白,
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不。。。。。。不是我一人。。。。。。二皇子他。。。。。。”
话音未落,整个金銮殿已炸开锅般哗然。
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不时投向苏玄墨。
苏玄墨面色骤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双手死死抓住身前的桌案,心中满是惊慌与愤怒。
却听包拯朗声道:“陛下!臣无需物证,
仅凭这几句供词,便足以证明刑部侍郎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