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旁的下人手脚发软,瘫坐在地上。
“出什么事了,五爷这么着急回来,连马都没下,冲进侯府。”
“谁知道呢。赶紧关门。”
厅内,沈乐菱嘴巴被塞上汗巾,被小厮压着跪在地上,春月被两个婆子牵制住。
“简直无法无天,今日家法伺候,是为了让户部和尚书府消气,打完你亲自上门跪地道歉,否则休怪本侯不客气。动手!”
沈乐菱使劲挣扎,她扫向屋里的每一个人,落井下石,袖手旁观,她一一记住了。
砰砰~~
宽大的板子打在背上,没两下,沈乐菱已经满头大汗,背上还有隐隐渗血。
“小姐,小姐,你们不能打人,我们小姐可是将军府嫡女,五爷的妻子,轮不到你们上家法。”
春月用力挣扎无济于事。
“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旁的婆子,扇了春月一个大嘴巴子。
韩落雪讥讽的看着跪着的一主一仆,沈乐菱也有今天,打的好,狠狠地打。
她早已让人在板子上做了手脚,板子浸过加了盐的辣椒水,板子弄的粗糙不平。
打在细嫩的皮肉上,不伤筋骨伤嫩肉。
这板子打完,沈乐菱原本背上的雪白的肌肤恐怕再也保不住。
女子身上有了难看的疤痕,更何况还是整片,往后只有被男人厌弃的份。
她等着沈乐菱谢玄机厌弃,也断了谢砚舟仅存的想法,一心一意扑在她的身上。
将军府,剑南之前送过一次宋府医回府,露过一次脸。
入府时并未阻拦。
剑南被临进门,一见到沈鹤鸣,便大喊救命。
“沈大公子,夫人她被侯爷也带去了祠堂,听说要打人。爷公务繁忙,不一定在廷尉府,还请沈大公子前去相帮。”
魏鸢刚和俞氏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侯府来人,连忙进去。
结果就听到如此惊骇的消息。
她自己的女儿从来都舍不得打,侯府的人居然要动家法,她的女儿犯了何事,要被打。
“鹤儿,你跟娘一起去侯府,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为何要打我的女儿。之前换亲的事,我将军府还没有追究,现在又欺负乐菱。还真当我们沈家好欺负。”
俞氏也晃了,她虽然嫁过来不到一年,但对沈乐菱还算了解,不是那种不知轻重,无缘无故挑事的人,和京城其他贵女都很少红脸,怎么到了侯府就变了。
“娘,我也跟你和夫君一起去。”
魏鸢点点头,一家人赶紧从将军府出发前往侯府。
谢玄机跳下马背,健步如飞,直奔祠堂。
在外面就能听到打板子的声音。
谢玄机脸色阴冷,他的人还轮不到其他人来管教。
成峰墨砚紧随其后,谢侯太过分,居然不过问爷的意思,直接越俎代庖处罚他们华棋院的人,还是他们的主母,这直接触犯了爷的逆鳞。
谢玄机手持马鞭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