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杀了几个匪徒,尸首现在还在院子里躺着呢。”
“哦?这么说,你还立功了?难道不是你们给匪徒指的路,让他们摸到我们住的院子?”
官差和族亲们一听这话,个个义愤填膺的瞪着林怀远。
百姓们也一脸愕然的盯着林怀远。
钱飞燕给黑衣人补刀的时候,最后那个活口亲口交代,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指引他们来村子中间这三处院子。
要不是秦丽娘祸水东引,他们也不会被黑衣人发现,从而险些被杀。
秦丽娘的脸色倏然变得惨白。
她指着林婉儿,大声替自己辩驳:“没有的事!是林婉儿拿周柔儿当诱饵,把匪徒引去的。
不关我的事。”
这话一出,侯府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钱飞燕气得把手摁在后腰的杀猪刀上,朝林婉儿吼道:“婉丫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婉儿平时最不喜欢钱飞燕,觉得她粗俗。
娶这样的女人进门,实在有堕侯府威名。
现在被自己瞧不上的女人指着鼻子骂,林婉儿简直恼羞成怒。
她梗着脖子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脖子道:“是真的又怎么样?来,你来给我一刀啊!”
钱飞燕气得拔出杀猪刀就要冲上去,却被周时和周修武一把抱住。
见林婉儿认下这事,县令也不含糊,随即对衙役吩咐道:“来人,把这丫头拉下去,打十个板子。”
林怀远和秦丽娘一听,心里稍安,正要出口气,又听县令道:“子不教父之过,你生为人父,也要一并受罚。
打二十大板。”
要打林婉儿的时候,林怀远毫无感觉。
眼看板子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他忙道:“大人,这事与我无关你不能打我啊。”
张氏也扑上前来,挡在林怀远身前,怒吼道:“对,你不能打他,不能打他啊!”
县令无语的看着张氏,随口道:“好,我不打他。来人啊,把这老婆子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张氏的吼声戛然而止,眼里的母爱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快速弹到一边。
县令嗤笑一声,朝衙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人拖下去行刑。
眼看自己就要挨打,林怀远忙喊道:“慢着,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