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长明被人如此拥戴,林怀远气得握紧了拳头。
同是武将,周长明上阵杀敌,他也上阵杀敌。
周长明驻守边关,他也驻守边关。
凭什么周长明坐着,他就得卑微的跪着?
林怀远心里不服气,可他还没张口,张氏就已经站了出来,气急败坏的指着周长明,对县令抗议道:“他周长明也是流放犯人,凭什么他能坐,我们不能坐?”
县令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何人?”
刚才提勇毅将军,已经碰了壁。
张氏眼睛一转,抬着下巴答道:“我是永安伯爵府的老夫人。”
县令看着她,认真问道:“就是那位调戏宫里娘娘的永安伯的夫人吗?”
这话,无疑是在林怀远和张氏的脸上甩巴掌。
林怀远怒不可遏的盯着县令,涨红着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县令一脸无辜和茫然,答道:“没什么意思啊!本官说的不是事实吗?”
其实县令大人没说慌。
他这人是个直肠子,不会粉饰事实,实际情况什么样,他就怎么说。
张氏气得眼睛发红,又指着周长明道:“他也是流放犯人,他不能坐。”
县令不耐烦的瞪她一眼,说道:“这里是本官的地盘,本官敬重老侯爷,就想让他坐着,怎么了?”
百姓们赶紧附和:“对,老侯爷为了咱们大凌,戎马一生,凭什么不能坐?”
张氏和林怀远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
可眼下,还不是得罪县令的时候。
林怀远只能压下心里的滔天怒气,暂时不说话。
县令见公堂终于安静下来,开口道:“荒村进匪徒的事,本官已经知道了。
这群匪徒穷凶极恶,闹得百姓惶惶不安。
官府盯了这伙人许久,都未能顺利抓捕。
幸得侯爷及家人及时出手,才收拾了这些人。
可真帮了张某大忙啊!”
县令说完,忍不住站起来对周长明行礼作揖。
林怀远气得浑身发颤,心里暗骂匪徒没用,连这些人都搞不定。
暗气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开口道:“大人,匪徒刚进村子的时候,首当其冲扑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