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么不是,我也叫文谛旎。”
“这不可能。是发音一样吧?”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发音差不多。”
这个女人已经停下了手,但是机械装置依然在运作,它竟然是自动的么?
“那个是什么?”
文谛旎指了指那个奇怪的机械装置。
“哎呀,你认不得吗?这是织布机呀。”
“是吗,现在已经不会用这么古老的东西来纺织了吧。”
文谛旎再次看向这个女人,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但是却不让人觉得恐怖,反而有一种怀念之情。
文谛旎心中有了一个答案,不过她觉得没必要向对方确认。
“可我觉得你在骗我,你不叫文谛旎。你叫乌尔德不是吗。”
“哎呀,这名字太老了,而且不好听。后面人们又给我起了个名字,我就与时俱进咯。这算是多数人的叫法。”
“真可疑。但是我束手无策,就随你吧。”
“文谛旎,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不如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我们说说话吧,反正你也不急对吧?”
“可以的话我想离开这里,然后回家。”
“嗯,家么。你是想回哪个家?是那个未曾谋面的故乡吗?”
“……看来你知道我的很多事情。”
“哎呀,毕竟我就是你呀。”
女人走到了文谛旎跟前,应该是微笑着看着她。
“你不开心,对吧,我的小可怜。”
“你又没办法让我开心。”
“那确实。你已经拥有了几乎所有能让人开心的东西,钱,权力,美貌,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开心,也很少有东西能让你开心了。”
“明知故问,你知道问题不是这么简单的。”
“那你就去反抗,答案不就显而易见吗?”
“我做不到。”
文谛旎用愠怒的眼神盯着女人,她开始讨厌这个家伙了,这女人明明知道文谛旎的所有事情,却故意用讨人嫌的方式和文谛旎对话。
“你的左眼是狼的眼睛,是灾祸的象征。右眼是猫头鹰的眼睛,怀疑地审视着。”
文谛旎的水蓝色的瞳孔,正如同那蕴藏智慧的神泉,微微泛着涟漪。
同时有着狼和猫头鹰的眼睛?
女人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又回到了织布机前面。
“奥丁为了获取知识,献祭了一只眼睛。你要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也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不会这么做。”
“你身上有着破局的力量,正如黄昏时吞噬一切的狼,正与反只在于你一念之间,你的人生将会遇到这样的重要选择时刻。”
织布机的声音非常的响,如同托尔打了一个喷嚏,苍穹中滚滚的轰鸣落下。
“你是在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