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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2页)

谢循站在金銮大殿,脸上倒映着森冷天光,他映着文武百官之面,将墨发撩至肩前,扯松衣衫。

上半身素白斓衫缓缓褪下,露出疤痕交加丶无一处完好皮肤的后脊。

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就已能完美地证明他的来时路是如此可怖。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更有甚至将芴扳摔在地上,大呵:「你究竟是谁!」

又有官员附和,「左相你得给个解释,您老不是说谢循乃是你收容的义子吗,是您旧时同窗御史台中丞遗留下来的孩子?而如今谢循身上的满身伤痕又该作何解释,刀伤丶剑伤丶拳伤等层出不全,他究竟是何来历?」

谢循冷笑,看向左相「因为他从不是什么左相,而是暗河阁主。」

「老臣也从未见过他这满身疮痍。」左相故作讶然,祸水东引指向谢循,「难不成真正的谢循早就在赶来京城投奔老臣的途中,被他杀害,从而调包!」

众臣再辨别不出是非真假,而谢循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左相先前命谢某在六司中安插的暗河细作,其实皆被谢某替换为可信之人。而你欲从北水调来的军师,也被谢某暗中假借您的命令压下。谢某倒是想看看,你今日还有何种准备?」

「当真可笑,你一而再再而三栽赃老臣是暗河阁主不成,又开始指认老臣包藏祸心丶是个乱臣贼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事已至此,左相依然未有任何慌张,甚至反咬一口,「你可有证据?」

「典狱向来不是讲究杀机丶物证丶人证丶口供俱全才能定罪,你如今光想红唇白齿一碰就来污蔑老夫?」左相不怒自威丶眼神如狼似虎。

反之谢循不畏凶兽,玉质嗓音掷地有声,「谢某就是人证。」

「谢某曾是暗河之人,是四绝之人,也是魑。」

话音甫落,谢循以内力化风,密闭的金銮殿中忽起狂风,呼虎寒风如虎啸袭来。庭柱雕刻的金龙像龙头寸断,群臣又皆被不可抗力地吹得四仰八叉,唯有左相和谢循二人挺立在庭中,墨发吹散衣袍猎猎,四目相对。

深不可测的功法,已是谢循能证明自己身份最好的证据。

谢循看着左相面色如霜,却是对着群臣及庆帝说道,「我已功法为证,证明我就是四绝。」

众人皆震,高喊着四绝,崔广事更是惜命地扯出细锐的嗓音,「禁军何在——」

听见号令,殿门悉数洞开,玄甲禁军鱼贯而入,谢循也立马警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行撂倒一名禁军,并从他的腰间取下佩剑。

下一瞬,禁军缓缓围困住谢循。

谢循被银戟刀剑裹挟其中,进也不得,退也不得。他预向眼前的左相走去,众禁军及李斯的剑就离他越近一寸。

禁军与谢循成对峙之势,僵持在此。

禁军面对深不可测的魑不敢轻举妄动,而谢循也不敢再让手中沾血,他一身犯下的杀孽太多,遇见阿愿后,更是悔过,不敢再犯。

风声渐止,停歇。

谢循看着愚昧不清的众人,颈间青筋怒起,颚线绷玉,「谢某的一生功法就是由他亲自传授!是他以蛊虫控制我,将我从魑变为魏国公。

「左相不仅是暗河阁主,真实身份更是楚国皇室中的最擅巫道的国师!」谢循剑眉压云。

谁料,谢循的一番话点起群臣激愤。

「胡言乱语!老夫与左相同僚数年,左相更是三朝元老,若说他不忠于陛下,老夫第一个不信。」

「我瞧你才是那个意图逆反之人,你分明是四绝,却潜伏在朝堂多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文武百官均后思极恐,一个四绝竟然在朝为官多年,甚至高升至圣人亲封的魏国公,掌管典狱!

他们恨不得要将眼前谢循的押入刑牢,用世间最痛的刑罚去逼迫他开口,让他将暗河的脏水俱交代干净。

更有封狼将军向庆帝请命,「依臣之见,谢循压根就拿不出证据,空口白牙栽赃左相就是想引得朝中大乱,让外邦趁虚而入。」

一声更落,百声又起,越来越多的百官跪在青石板上,高扬着:「臣恳请陛下即刻压谢循入天牢,严加审问。」

庆帝危坐皇位之上,刚欲抬手下令,忽然宫庭檐角泛出泠泠声,朱红殿门中有人曳着千重昙花纹青裙,其容高髻浓鬓,杏脸柳眉,珠初涤其月华,柳乍含其烟媚,清落高洁如玉兰。

哪怕庆帝仅见过姜时愿一面,其面容也快遗忘。但今日乍现还是不由得为之一震,她身上玉莹生清的文人风骨,让他瞬间想起她是谁。

那样别具一格的风骨,他曾见过,是源于她的阿耶丶祖父还有兄长姜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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