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并未离开她,反而带着一种更加专注的审视,落在了她微微闭上的双眼上。
那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覆着,根根分明,仿佛精工绘制的线条。
他的指尖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再次抬起。
这一次,目标是那覆盖着眼睑的皮肤。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别轻轻捏住了上下眼睑的边缘。
皮肤的触感依旧细腻,甚至比脸颊处还要薄上几分,几乎能感受到底下眼球的微弱轮廓。
他施加了足以分开眼睑的、精确的力道。
那原本闭合的眼帘,如同两扇被无形之力推开的微型门扉,顺从地向上、向下分开了。
没有丝毫的颤抖,没有眼轮匝肌本能的收缩,只有纯粹的、机械式的分离。
眼睑之下,露出的眼眸果然如他所预想,那是一双樱粉色的瞳孔,与她的发色相得益彰,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神采。
瞳孔微微放大,边缘清晰,虹膜的纹理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某种精美的矿石切片。
它们直勾勾地、毫无焦点地望向教室前方的讲台方向,那里,静止的讲师保持着授课的姿态。
眼球表面覆盖着一层极薄的泪膜,此刻也完全凝固,反射着从窗户透入的、同样静止的光线,没有丝毫灵动的波光,只有一种玻璃珠般的、冰冷的质感。
凝视着这双空洞的、没有任何意识投射的眼眸,再配上那因手指探入而微张的、残留着湿润痕迹的小嘴,秦羽墨此刻的样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了无助与呆滞的美感。
一股燥热感顺着神烦的脊椎向上攀升,并非源于情欲的冲动,而是源于一种更深邃、更原始的掌控欲得到了彻底满足的灼热回馈。
将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变成眼前这般全然被动、任由摆布的“物件”,这种权力带来的兴奋感,让他几乎有些眩晕。
神烦的目光从秦羽墨那双空洞的樱粉色眼眸移开,心中那股掌控的燥热感并未平息,反而催生出更进一步的行动欲。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静止空气中弥漫的绝对权力吸入肺腑。
他站起身,肌肉绷紧,准备将这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他弯下腰,双臂小心翼翼地穿过秦羽墨的腋下和膝弯。
入手的感觉是温凉的,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细腻,但更显着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完全没有生命体应有支撑力的重量。
她就像一个制作精良、填充饱满的大号人偶,柔软却缺乏内在的骨骼支撑。
神烦必须用纯粹的臂力将她从椅子上完整地“剥离”出来。
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肌肉在用力时微微颤抖,这并非因为重量难以承受,而是因为这种将另一个“人”完全物化的行为本身,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僭越的刺激。
他将秦羽墨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横放在冰凉的课桌桌面上。
她的身体在桌面上摊开,浅藕荷色的上衣和杏色长裙铺展开来,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轮廓。
他没有停顿,手指直接按在了她的膝盖处,然后是脚踝,不带任何犹豫地将她并拢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她的腿部关节顺从地展开,如同玩偶的肢体被调整角度,没有任何阻力,也没有任何配合,只是纯粹的物理位移。
分开的双腿间,裙摆自然垂落,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腿和一截纤细的脚踝。
完成这个姿态后,神烦退后半步审视着。
课桌上的少女,双腿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呈现出一种极度脆弱和被动的姿态。
但这并非他最终想要的效果。
他再次上前,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身和腿弯,这一次,用力将她从桌面上抱了下来。
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稳。
然后,他将秦羽墨的身体转向,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和腹部,隔着衣物传递过来的是一种缺乏生命热度的温凉。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