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将目光投向秦羽墨凝固的脸庞,眼神里多了一些了然,也多了一份更深沉的审视。
确认了信息,神烦的指尖并未就此收回。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张凝固的恬静脸庞,一种更进一步的冲动悄然滋生。
他伸出食指,指腹带着一丝试探的凉意,轻轻触碰上她的侧脸。
肌肤的触感细腻得惊人,几乎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微妙的冰凉与凝滞。
仿佛是在触摸一件用上好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完美,却缺乏生命的温度。
他的手指稍作停留,便顺着脸颊的弧线,缓缓滑向那对惹人注目的樱粉色垂耳。
目光随着指尖移动,近距离下,能清晰看见耳廓上覆盖着的细密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并非出于迟疑,更像是在品味这份绝对掌控下的从容。
随后,他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了其中一只兔耳的末端。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绒毛细密得如同天鹅绒,底下能感受到软骨的轮廓,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
他稍稍用力,向外拉了拉。
那只耳朵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被拉长了一些,没有任何颤抖或退缩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股外力。
秦羽墨的整个身体,包括她的表情,都维持着最初的静止,仿佛这只耳朵并非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部件。
神烦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这样触碰一对真实的、属于垂耳兔兽耳娘的耳朵。
传闻中,兔耳娘的耳朵比其他兽耳娘更为敏感,或许正因如此,加上垂耳兔本身就不算常见,使得这样的机会更显难得。
此刻,这只理应极为敏感的耳朵,就在他的指间被轻轻拉扯着,却展现出一种全然的麻木与顺从。
这种由时间静止带来的绝对支配感,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他松开手指,那只被拉扯的耳朵并未立刻弹回,而是在失去了外力支撑后,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微微回落了少许,最终停在一个略微偏离原位的角度,继续保持着完美的静止。
神烦的指尖并未离开秦羽墨的脸颊,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更细致地摩挲。
他用指腹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骨骼轮廓,从颧骨到下颌线,仿佛在阅读一张无声的地图。
皮肤的触感始终如一,细腻、冰凉,带着一种非活物的精致。
他的探索并未止于脸颊。
手指向上,轻轻描过她微微闭上的眼睑,感受着下方眼球安静的轮廓。
随后滑向鼻梁,感受那挺直的线条。
最终,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那唇瓣是淡淡的粉色,唇纹细致可见,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精美的雕刻。
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那份柔软。
一种更深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稍稍加大了力度,秦羽墨那原本只是轻轻合拢的双唇,在他的指尖压力下,顺从地分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神烦没有犹豫,将食指的第一节指节,缓缓地探入了那道缝隙之中。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牙齿光滑、坚硬的表面,带着一丝凉意。
然后是舌头,软软地铺在口腔底部,没有任何卷曲或退缩的反应,如同睡熟了一般,只是更加彻底,连最细微的生理反射也消失了。
口腔内部比皮肤的温度更低一些,带着一种凝滞的、微弱的湿意,那是在时间停止瞬间被固化的唾液。
他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层薄薄的、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推开,又缓慢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回流,覆盖在他的指尖上。
整个过程,秦羽墨的身体,她的表情,甚至那对被他先前触碰过的兔耳,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如同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人偶。
这种彻底的支配感,让神烦的呼吸微微加促,他更加仔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来自另一个生命体内部的、却又完全不设防的触感。
神烦将沾染着微凉湿意的手指从秦羽墨口中抽出,指尖那点点晶莹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