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忠不解气,一根根掰着柳巧巧的手指弄断,又操起烧得通红的铁棍,照着她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烫下去。
烫一下,皮肉就滋滋冒烟,焦臭味儿混着血腥味儿飘满院子。
不一会儿,柳巧巧那身丰腴的肉体已是血痕斑斑,包裹着那对肥硕的奶子的衣裳被撕开,乳肉被烫得红一块黑一块,奶头儿硬是叫烙铁烫得缩成个黑疙瘩。
她疼得脸白得跟纸似的,可硬是没求饶,眼珠子瞪着鲁忠,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贱妇,嘴巴不是厉害吗,今儿就让你的嘴巴再也咬不了东西!"鲁忠狞笑着,拾起一根粗铁钎,朝柳巧巧走去。
云璟见状,脑中如晴天霹雳,他猛地爆发出一股子蛮力,硬是挣开了那几个壮汉,扑向鲁忠:"我杀了你!"
鲁忠冷笑一声,侧身避过,抡圆铁钎,朝云璟双腿砸去。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云璟双腿应声而断,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摔在雪地上,剧痛让这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直接昏厥了过去。
鲁忠面目狰狞,对手下喝道:"给他醒醒神,本官和这贱妇还有场好戏等着他看呢!"
一个手下抓起把脏雪,狠狠摁在云璟脸上。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见母亲被按在地上,鲁忠手持铁钎,正欲往她口中捅去。
"住手!"云璟嘶吼着,声嘶力竭,"我。。。我是云家次子,我知道云家的祖产都在哪里,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娘亲!"
鲁忠置若罔闻,咧嘴笑着,掰开柳巧巧的嘴,将铁钎强行塞入。
柳巧巧拼了命扭头反抗,可几个壮汉摁得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那铁家伙一点点捅进嘴里。
"叮!"一声脆响,牙齿碎了,血跟喷泉似的从她嘴里涌出来。柳巧巧疼得脸都扭了,眼里却还是那股子恨劲儿,死盯着鲁忠。
云璟跟疯狗似的扑腾,可那几个汉子吃了亏,摁得更死,哪里还敢放松。
云璟眼睁睁看着鲁忠用铁钎一颗颗敲碎娘亲的牙,血水混着碎牙淌了一地,柳巧巧满口稀烂,这辈子怕是再也咬不住甚么了。
"哈哈哈!"鲁忠狂笑不止,"尖牙利齿的贱妇,看你还怎么咬人!"
柳巧巧头发披散,在非人剧痛的折磨下,她的眼神慢慢变得黯淡,那挺得直溜溜的腰也塌下去。
她竟对着鲁忠磕起头来,嘴里含含糊糊地挤出几个字,几乎听不清楚。
鲁忠瞧这不成人形的美妇终于服软,心中爽快至极,连胡子上沾的血都不管了,弯下腰来,急切地想听听她怎么讨饶。
没有服软,没有卑求,柳巧巧拼着最后一口气猛地挺起身子,血流如注的手指紧紧钩住鲁忠那亮银色的甲片,照着他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阉狗。。。你那孽根想必是不行了。。。真可惜,本夫人本想将它彻底咬断,让你做个真太监!哈。。。哈哈。。。哈哈!”
鲁忠愣了愣,用手抹了把脸,摊开一看,指头上的血水黏糊糊的。
他呆看了半晌,眼珠子越看越红,脸颊上的肌肉跳舞似的抖动着。
左右正欲张口宽慰两句,只听鲁忠的喉咙里蹦出鸟一般的尖厉怪叫,他抄起铁钎,闪电般地刺进了柳巧巧的口中。
云璟只看见母亲脑后一物拨开乱发,直直探出,霎时白的红的粉的绽将出来。
柳巧巧身子猛一抖,双手自甲片中滑出,直直摔进雪里,整个人软软挂在还透着热气的铁钎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了。
云璟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似的,但只是“嗬嗬”了几声,猛地喷出口鲜血,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旁边一个小校此时才缓过神来,小跑上前给鲁忠递上一块手帕,低声说道:“大人,赵大人回头问起来,弟兄们应该如何回话?这二人本是要押解回京的。。。”话没说完,一只满是脏污的手掐住了小校的喉咙,将他生生举了起来,手帕也掉在了地上。
“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鲁忠松开铁钎,柳巧巧的尸身没了支撑,“砰”地摔在地上,他慢条斯理地拿小校的锦袍擦了擦手:“若不是你们这帮杀才下手没轻没重,这贱妇何至于疯癫至此?嗯?”
小校赶紧拱了拱手:“大人所言。。。甚是。。。是下官。。。办事不力。。。”
鲁忠冷哼一声,手一松,把小校丢了下来,他环视一周,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们全低下了头,最后鲁忠将目光投向卧在雪里的艳尸,一字一顿地说道:“抄检云家,遇罪妇柳氏与其子云璟,骄狂桀骜,辱没圣上,持械冲撞官兵,现已伏诛!”随后又瞥了眼院子里跪着的家丁丫鬟,大手一挥:“带走!”
锦衣卫们擎着火把,把云府这些仆役、管事以及几个远亲,像捆猪似的用绳子串成一串,浩浩荡荡撤出院落。
火光摇曳,在夜色中连成一条蜿蜒的赤龙,渐行渐远。
院中只余几处残烛,微弱的光映着那方白手帕,孤零零地躺在血泊边缘。
一名尾随的校尉脚步匆匆,皮靴碾过,将那素白绢帕踩入泥中。
手帕挣扎般翻了个身,吸饱了血水,边角染成深褐,慢慢沉入湿冷的血泥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璟迷糊间觉着自己在晃荡,身子像是被人扛着。他强忍着疼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马背上,朝城外去。
"这两个死了没?"头顶的声音懒洋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