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忠被柳巧巧这骚样撩得血气上涌,胯下那话儿登时硬得顶起裤子。
他一把扯开柳巧巧的衣带,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根,那腿肉丰厚,软得像刚蒸熟的馒头,腿缝间隐约可见一丛黑毛,湿漉漉地贴着皮肉,显然是吓得出了汗。
鲁忠淫笑一声,粗手探进她腿间,硬生生掰开那两瓣肥唇,指头在她牝户上乱抠一气,直抠得淫水淅淅沥沥淌下来,顺着她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难怪云天青不曾娶妾,原来是在家养了你这么个尤物!"鲁忠喘着粗气,解开裤头,掏出根黑粗的阳物,那东西足有婴儿手臂粗,青筋盘虬,头子红得发紫,恶狠狠地翘着:"只是他壮年早逝,怕是夜夜贪欢,让夫人提前榨干了精气吧!"其余锦衣卫都看傻了眼,但没人敢上前阻止,反而有几人调笑起来:"总旗真有福气,这娘们身子够味!"
云璟在暗里看得清楚,喉间一甜,险些一口血喷出。
他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那禽兽厮杀。
可渌儿整个人如蛇般缠住了他,无声地哭泣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柳巧巧面色潮红,却不知是羞愤还是屈辱。她软软地道:"大人且慢,这石砖太硬,咱们去软榻上如何?"
鲁忠闻言一愣,随即大笑:"好!好!知情识趣!只是本官偏爱野合,夫人忍一忍吧。"说罢,便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柳巧巧忽然媚笑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声道:"大人,贱妾久旷,那处还有些干涩,恐不能让大人尽兴,不如先让贱妾。。。"柳巧巧一面用小腿肚剐蹭鲁忠的腰,一面将纤纤手指伸到珠圆玉润的红唇间,似有似无地吮了一口。
鲁忠被她这副妩媚姿态迷得神魂颠倒,立刻躺在石砖上,等着享受。
柳巧巧缓缓俯下身子,作势要为他口舌服务。
鲁忠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的青睐。
就在此时,柳巧巧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猛地含住鲁忠的命根子,猝不及防地狠狠一咬!
"啊——"鲁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八尺高的汉子把腰弯得像个虾米。
柳巧巧双唇绷紧,牙关紧扣,就如同野兽一般,竟是打算硬生生将那话儿咬下来!
其他锦衣卫见状,一拥而上,有的用刀鞘猛击柳巧巧的背部,有的用靴子踢她的身体,更有甚者,竟然用刀柄塞进她的嘴里,硬生生撬开她的牙关。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柳巧巧的痛苦呻吟和锦衣卫们的怒骂声。
"贱婢!敢咬大人!"
"用心打!让这贱妇知晓锦衣卫的威风!"
"打!打得她屄眼儿都淌血!"
一名锦衣卫瞧着时机正好,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钢刀,照着柳巧巧那白嫩嫩的后颈就劈下去。
云璟见状,什么也顾不得了,三两下将渌儿甩脱,那小丫鬟还想再缠上来,被他一脚踹翻在地,随后疯了似的扑上前:"娘——"
"啪!"一声闷响,那刀被云璟的肩膀挡下,顿时血流如注。云璟咬着牙,疼得眼珠子都红了,硬拖着柳巧巧往后退了几步。
锦衣卫们愣了一愣,随即齐刷刷地抽刀对准这冒出来的愣头青。
鲁忠捂着胯下,那东西被咬得皮开肉绽,血肉翻卷,瞧着像是被野狗啃过一口。
他疼得冷汗直流,却还强撑着问道:"你又是何人?"
"爷爷是云家次子云璟!"云璟怒喝一声,"有什么罪名冲你爷爷来,放过我娘!"
"璟儿,不要!快逃!"柳巧巧声音哑得像是破锣,嘴角淌着血,艳红的血丝顺着她那白腻腻的下巴滴下来,艳得叫人心头发颤。
鲁忠脸色狰狞,怒道:"好啊,正愁找不到你呢!来人,给我拿下他!"
他一挥手,几名膀大腰圆的锦衣卫立马冲上来,将母子二人扯开,按倒在雪地里。
鲁忠面目狰狞,走到柳巧巧面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脸颊肿起老高,又抬起靴子照着她那软乎乎的小腹狠狠踹下去。
柳巧巧吃痛,却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看着鲁忠,眼中全是蔑视。
"来人!"鲁忠嗓子眼里跟憋着火似的嚎道,"拿刑具来!今日我要让这贱妇尝尽苦头!"
手下立刻取来一套刑具,有铁钳、竹签、铜棍等。
鲁忠亲自操起铁钳,对准柳巧巧那葱白似的手指尖儿,一点点拧下去,皮肉撕裂的声儿清脆得叫人牙酸。
"啊——"尽管柳巧巧极力忍耐,但剧痛之下,还是发出了尖厉的哭嚎。
"娘!"云璟拼命挣扎,却被四名壮汉死死按住,他眼睁睁看着娘亲受罪,拳头攥得指甲都嵌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