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三太道:“那姑娘长得还真美,唤!真是红颜古来多薄命呀!”
高峰怪叱道:“说,她是不是你们杀死的?”
劳三太道:“我们捉住她了,但却不是我们杀死的。”
高峰道:“怎么说?”
何无痕道:“这还要解释??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怎可以去做那种危险的事?”
他想到高峰年轻一定没经验,便立刻又道:“她也一定是段玉的人,段玉那女人太过份了,怎可以派个怀孕的女子为她送死?这个女人……。”
他不往下说了,他用眼神去注视着高峰。
高峰早就知道这些了,星儿怀孕他不知道,段大姐也不知道,因为两人在一起才一个月呀。
高峰悔怒交加,他双肩耸动,沉声道:“无论如何,我的星儿是你们害死的,我饶不了你们。”
何无痕怪声怒叱:“放屁,你小子难道是猪?你怎么不看看那星儿全身可有什么伤?爷连她一根毛也没动她的。”
他的话不错,咋夜他们围住星儿,是由何无痕网住的,他把星儿网抛在船板上相当用力,但他知道如是正常之人是不会死的。
当时他还以为只是摔昏而已。
为了这事,使水龙也不高兴。
水龙想要活捉,然后逼问段大姐的下落,因为水龙一直就在找段大姐。
水龙如果捉不住段大姐,就好像芒刺在背,他一天也过不好日子。
一个人的目子过得心惊胆跳,这个人就很痛苦,偏偏段大姐就要水龙不安宁。
段大姐找上水龙,其原因水龙当然知道。
二人之间充满了仇恨,那是生死之恨,也似海样深仇,但江湖上却很少有人会知道。
高峰当然更不会知道,他仍然卓立在何无痕正面,沉声悲愤的道:“至少星儿是活蹦蹦地前去,而一去不回头,她只不过去打听一件事,她没有伤害你们,她不应该浮户江面的。”
“黑头”劳三太吃吃冷笑,道:“她暗中摸上爷们大船上,显然要对我们帮主不利,三船帮不是任何人来去自如,小子,换是你,爷们一样要做了你。”
两个人各自分开来,形势上准备出手了。
高峰张大嘴巴,吼道:“真可惜呀!”
何无痕怒道:“可惜什么?”
高峰仍不动地道:“可惜水龙那老小子没有来。”
劳三太大怒,道:“为你自已可惜吧!儿。”
高峰见劳三太出手怪异,本能地拔身而起三丈高下,他的短刀已指向何无痕杀去。
他打算宰一个是一个,何无痕手中只有一个网。
但他的主意打错了。
何无痕的巨网就是等着高峰扑来的。
劳三太的出招便就是逼着高峰腾身而起,这样他便给何无痕制造了出网的机会了。
高峰怎知这二人久经杀场,动手的默契已至福至心灵。他还往巨网扑去。
“唰”!
“咻”!
巨网当头往下罩,高峰空中发现上当,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动短刀猛一切,那巨网生生被他切了一个大窟窿,巨网罩他的时候,他已由网中奔向吃一大惊的何无痕。
“他妈的,是宝刀。”
这是何无痕在闪躲的时候叫出来的他的那面巨网乃生丝所造,一般兵刃不易切割,更何况网有韧性,就算被割破一点。也不能割破一大块。
高峰不开口,他只认定敌人的头。
他的身法就如同野豹扑击猎物那么凶残,那么快捷。他的左掌在前,但右手的短刀却比左手更快地闪过敌人脖子发出“啊”的一声。
鲜血在飚,飚得随后冲上来的劳三太满面赤红,劳三太就好像从染缸里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