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艺术系下了封口令,不准公开讨论,也不住校园论坛开贴。
我觉得好笑,这只会以讹传讹。
不过再一想,要是她们系真的调查出了什么,真的公布出来,那这个老师,也就是刁叔,很容易就可以被清退。
这些女大学生也都是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只要不强奸,就不违法。
但是她们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大学又不存在转学这个选项,还要在学校待满四年,脸上怎么也挂不住。
想到这我又头疼了。我该怎么面对萧婧呢?
她现在应该是处于一个艰难的时期,我作为男朋友,至少现在还是男朋友,还是应该支持的吧。
哪怕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作为普通朋友,这时候应该也站在她的这一边吧。
周三中午,萧婧和刘彤重新加入了我和赵飞的午餐。
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
我和赵飞刻意都没问琵琶老师的问题。
她们也默契的没主动提起。
四个人带着各自的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篇,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貌合神离。
我和萧婧看向彼此时都有闪躲和猜疑。
我在猜她是否知道我已得知大部分内情。
她可能在猜我是否怀疑她已经被老头拱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知道。
气氛尴尬,诡谲。
下午又是篮球训练。训练结束,我发微信给萧婧,说最近晚餐先不用等我了,我会在健身房加练。她回复说哦,让我好好练,注意别受伤。
我知道哪怕委身刁叔,她此刻心里应该还是爱我的。
哪怕我知道,在她沦陷的过程中,我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该自打三十大板。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戏谑和讽刺,萦绕心中。
嘴上关心我,屄里裹着刁叔的老屌,口是逼非。
我再次步入深蹲笼,周一练的腿,肌肉纤维今天还在明显作痛,我却毫不在乎。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他妈的痛。
从290磅,一路递减蹲到130磅。练到最后,我已经几乎不能站立。
双腿不停的哆嗦,就躺在深蹲架下面的地板上。我看着天花板,眼泪肆意的流出。
我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我配吗?
良久,那个自带香氛的靓丽身影出现在我身边。
沉婷找了个平凳坐下,她已经换下了啦啦队服,干练的修身牛仔裤,短款薄羽绒服,妥妥的青春丽人。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问。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面对萧婧。
“那也没必要把自己练死吧。”沉婷说着,竟然搬起了我一直大腿,拉直,然后使劲掰下我的前脚掌。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腿又抽筋了。
“额~谢谢。”痛楚虽迟但到。
“萧婧学姐是你的初恋吗?”沉婷突然问。
“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知道了。”她此时本可以说一些不利于萧婧的风言风语,却没有。“一周练两次腿就行了,再多了,按你的强度,根本恢复不过来。”
话是全点在健身上,说在我心里却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