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老师,萧婧和刘彤选修的不就是琵琶吗?”
“对,就是那个老头。据说糟蹋了不止一个女生。但是并没有点名。学校似乎已经介入调查了。”
“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觉得刘彤和萧婧被牵扯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只是先来通知你。”
“知道了兄弟,谢了。有啥信息随时说。我先去训练了。”
去体育馆的路上,我隐约觉得琵琶-刁叔有点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
下午训练的时候,沉婷在休息的时候跑过来问我:
“你听说了吗?萧婧选修课老师的事?”
“听说了。”我觉得她只是在说那个老师有问题。
“我早看那个刁老头不对劲了,眼神总是色眯眯的。”
“等会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你叫他刁老头?”
“对啊”沉婷人畜无害的语气“他是个老头,而且姓刁。这没问题啊?你以为我在喊脏话吗,哼。”
妈了个批的,刁叔就是萧婧的琵琶老师。
“喂,你没事吧,怎么愣住了。”沉婷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哦,没事,这个姓氏也挺少见的。”
接下来的训练中我有点魂不守舍,教练也看出我有心事,让我去健身房练器械。
我一个人坐在健身房的长凳上。脑子里想把这一切都拼起来,却发现头绪太多,又或者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法运转。
那就练力量吧,放空大脑。
我开始练最不喜欢练的下肢。
深蹲,硬拉,怎么狠,怎么虐就怎么来。
萧婧发信息说系里出了一些事,晚饭不跟我一起吃了。
随便吧,我也没什么胃口。
我就继续练,直到大腿和小腿同时抽筋,我躺在健身房的地胶上,闻着这略刺鼻的橡胶味道,感受着下肢传来的真切痛楚,心里却有一丝满足。
原来被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我没回宿舍,而是去了炮房。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打开了小屋门。
防水垫上中间有一大团带着黄色边缘的干涸印记。
散发着些许腥臊的馊味。
一双白色丝袜,就散落在一边。
我把它们扔进洗衣机,坐在床上发愣。
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还是头疼。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回客厅躺下,沉沉睡去。
这是半年多以来,我第一次没跟萧婧发晚安。
周二上午,萧婧发信息说今天还是不能一起吃饭。
我说知道了。
中午就是我和赵飞一起吃,刘彤也不在。
赵飞说所有这个老师的学生,从大一到大三,包括萧婧和刘彤,都被叫去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