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第195章 报仇雪恨（第2页）

腰上缠满绷带的刘国轩，仿若受伤的猛虎，站在台下，望着郑森，双目通红，嘶声喊道，“老将军平日待我等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我等怎能忍心见老将军惨遭毒手，而不为其报仇雪恨？”

说罢，他仿若一位煽动士气的旗手，转身面向众人：“弟兄们！咱们一定要为老将军报仇！为了郑家，为了大明，杀！”

“为老将军报仇！为老将军报仇！为老将军报仇！”台下众人仿若被点燃的烽火，情绪被彻底引爆，杀声震天。

“好！”郑森仿若听到了战鼓的轰鸣，大吼一声，随即点名：“冯锡范何在？”

冯锡范仿若一道黑影，快步走出人群，跪地高呼：“属下在！”

郑森仿若审视猎物的雄鹰，目光如炬，问道：“如今我军有多少战船可迎战洋夷？”

冯锡范仿若汇报军情的使者，连忙答道：“回将军，昨夜今晨，属下已点兵点将，仔细清查，我军现有大小战船九百余艘，然剔除那些破旧不堪、不堪大用之船，尚有六百七十七艘精锐战船，可供调遣！”

郑森仿若一位精打细算的统帅，又问：“士卒能战者几何？”

冯锡范仿若展示实力的战将，挺直腰杆：“铁人军八百精锐，水手两万四千勇士，步军三万人。”

郑森仿若观测天象的军师，再问：“今日风向如何？”

冯锡范仿若感知天地的灵童，抬头看了看天，迅速回应：“南风，此风正宜出征。”

郑森心中仿若有一盘精妙的棋局，暗自盘算片刻，果断下令：“刘国轩听令！”

刘国轩仿若待命出征的先锋，上前几步，单膝跪地：“属下听令！”

郑森仿若调兵遣将的元帅，高声道：“我令你为前锋，率大船一百艘，小船两百艘，西洋帆船十五艘，先行出发，航行在船队前方十五里处，为大军探路，若遇敌情，即刻回报！”

刘国轩仿若领受圣命的骑士，抱拳领命：“属下得令！”

郑森接着喊道：“冯锡范听令！”

冯锡范仿若忠诚的卫士，上前跪地：“属下听令！”

郑森下令：“我令你为后军，率五十艘大船，一百下小船，断后十五里，以防敌军突袭，护我大军周全！”

冯锡范仿若守护疆土的堡垒，高声回应：“属下得令！”

郑森仿若俯瞰全局的王者，抬头，远眺远处的船队，仿若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沉声道：“我自当亲率主力船队，紧随刘国轩船队之后，待他探明敌军虚实，我再率军全力迎战，给洋夷致命一击！

全军即刻换装新式大炮，旧炮能用则用，不能用或无法安装的，全部运往镇虏军大营，交予镇虏军使用，以增强我军整体战力。诸位，此刻便是报国之时，立刻返回各自战船，准备升帆起锚，出征！”

随着郑森的一道道军令，仿若一道道催征的战鼓，近千人仿若汹涌的潮水，迅速散开，奔向自己的战船。

郑森则在一群亲兵和黑衣亲卫使的护卫下，仿若战神下凡，稳步登上一艘三桅西洋船，那船仿若一只钢铁巨兽，在江面上静静蛰伏，等待着冲锋的号角。

“轰隆”一声号炮巨响，仿若雷神的怒吼，刘国轩率领的前锋舰队率先起锚，侧风顺流，仿若一支离弦之箭，渐行渐远，船帆在风中鼓起，仿若白色的羽翼，带着希望与勇气。

郑森伫立船头，手持千里镜，仿若一位观测敌情的先知，仔细凝视着那渐渐远去的刘国轩支队，片刻后，他回首望了望身后那南京城朦胧的轮廓，仿若在向故园告别，沉吟片刻，将千里镜递给一名亲兵，仿若传递着胜利的希望，大声下令：“传令，船队升帆，起锚！”

“轰隆”，又是一声号炮轰鸣，各船仿若被唤醒的巨兽，纷纷忙碌起来，水手们仿若灵动的猴子，奋力扯起船帆，拉

起锚链。南风悠悠吹来，船帆仿若被注入了生命，迅速鼓起，待各船调整好方向与船舵，郑森下令升起红色灯笼，他的座舰仿若一条红色的蛟龙，当即斜斜穿出船队，向着江面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其余船只见郑森座舰开动，仿若一群忠诚的追随者，也纷纷紧随其后，缓缓向东驶去，燕矶渐渐被抛在了身后，仿若一段尘封的往事。

“轰隆”，第三声号炮响起，冯锡范率领的后卫舰队也起锚启航，方才还帆影云集的江面上，仿若被施了魔法，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唯有那些漂浮在江面上的杂物，随着江浪的起伏，一荡一荡地漂向岸边，仿若在诉说着曾经的喧嚣。

燕矶上的那座木头搭建的祭台上，白色旗帜依旧在风中烈烈作响，仿若不屈的战魂，台上此刻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他们目光紧锁着那渐渐远去的庞大舰队，仿若在为亲人送行，各自发出一声叹息，那叹息仿若能穿透时空，让人感受到无尽的落寞。

少年仿若被什么触动，微微抬起手，将遮住视线的包头白布向上推了推，随后仰头望着老者，仿若在寻求答案，扯了扯老者身上的白布麻衣，问道：“父亲，长公为何不让我们也随军前往？”

老者仿若从回忆中惊醒，轻咳两声，缓缓答道：“他说此战凶险万分，九死一生，不愿见恩师与他一同赴他，而且你年纪尚小，是我陈家唯一的血脉，所以他把我们留下了，这是他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