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
“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
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
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抽一拉,仿佛锯到心尖子上。
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猛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你,包皮——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猛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仿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猛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来,又猛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
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