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
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猛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脊。
“她怎么就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
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