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早有对策,“你可是我的监护人,如果我有犯法的话,你至少也得承担一般责任。可别说你是受害者哟,我分明是受你引诱的,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还在我眼前招摇过市的,至少也是从犯。”
“呀!你要干什么?”沈容馨还没想好怎么驳斥文氏理论的荒谬之处,就发现自己连腿带腰被人横空抱起。
“当然是洗澡了。”文理直气壮地答道,“你也不想全身一直粘乎乎的吧。”
“快放下我,我自己来就行。”她不知道这件事文也要代劳。
文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嚷,只嘘了一声,“安静点,别吵到左邻右舍。”
沈容馨忘了还能反抗,想到自己正像小孩一样赤溜溜地被抱进浴室洗澡,她就羞怯得抬不起头来,这也方便了文行事。
“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去旅游就是我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的。”
文用半安慰半取笑的方式使她绷紧的臀肉松弛下来,再放进浴盆中。
因为搬家时准备得挺匆忙,文很多地方都没太讲究,一切都遵循原有的装修,只是增加了一些自带家俱,基本满意就行。
浴室里一切都和房东搬走时没有两样,暂新的浴盆是房东准备给即将诞生的小孩的,但还来不及派上用场就全家搬走了,之后高昂的租金让附近的租客望而却步,直到文发掘出这个好地方。
浴盆是给孩子用的,对沈容馨这名成年女子来说无疑太小,努力弯曲双腿贴近胸部才能勉强容纳下,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用不着睁开眼睛,她也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境地。
她想过要挣脱,但到了最后一步总是不敢付诸行动。
温暖的感觉迅速从臀部蔓延开来,一股热水流伴随着哗哗声填充了浴盆内她无法占据的位置,由于浴盆很小,不多时就溢了出来。
文将没关的喷头挂回墙上,盆子装下一个人已是极限,再加上去肯定会撑破,他是不会凑热闹了,一人淋浴,一人盆浴,只要距离够近,就算是鸳鸯浴了。
沈容馨的身体看不到任何污迹,但这并不妨碍文专心致志地擦洗。
浴盆小,里面的人翻转都很困难,他身在外头却有着很高的自由度,操控沈容馨不太花费功夫。
于是,从脸到脚,从耸立的乳头到圆润的屁股,再到芳草萋萋的阴唇口,文一个地方也没拉下,搓动着她的皮肤,搓动着她的五脏六腑。
沈容馨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彷佛是在搏斗,文的每一次触碰都令她有触电般的颤动,特别是那双手在下身活动的时候,与其说是擦洗,还不如说是抚摸挑逗。
文牵移着她的欲望线到达了子宫处,却又不肯引导出来,肆意玩弄着她丰美的臀肉——微微有些下坠,猛一拍还能像皮球那样弹起。
除了下身的麻痒外,另一股更强烈的生理需要阻止了她奔逃的想法,乖乖听从文物化似的摆布。
从高潮的时候算起,她就有了尿意,这毛病是以前那位恶魔强迫她使用尿布导致的,那以后她的约束能力就下降了很多,而文屡次无意的挤压更加重了膀胱的负荷。
被文当孩子一样伺弄,她不怎么喜欢但也还能承受,但真要像小孩一样一边奔跑一边尿湿了裤裆,不,大腿,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之前一直选择隐忍,哪怕文在冲击她的底线。
不过现在,不用跑,仅仅是静坐,她也很难憋住了。
汗水带走的液体成分飞快地被浸泡在浴盆的肌肤吸收回去,近水楼台的关系,它们大多钻入同一个地方,选择以最快捷的方式实现循环。
那道脆弱的闸门根本挡不住源源不断的生力军,沈容馨已察觉到一些狡猾分子沿着尿道口的缝隙溜了出来,好像还没发现她的窘态,仍帮她进行身体的情结工作。
她明白,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偷眼望了望文以及浴盆中不断溢出的热水,抱着不会被发现的侥幸心理,她选择了解脱。
初时仅仅是一条小溪,逐渐汇聚为河流,再演变成滚滚大江,到了这个时候,停止已不是她所能决定,她只能祈祷一切尽快结束,借着不断涌入涌出清水将她撒出来的尿液稀释于无形。
遗憾的是,文并没有等她把这泡尿放尽,就结束了擦拭工作,用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左手托住大腿,右手揽过背脊,将她从水里捞到空气中。
沈容馨大惊失色,但就像高速公路上的汽车无法瞬间刹车一样,她也根本无法控制尿液的收房,一道淅沥的抛物线从她屁股的夹缝处破空而出。
文开始误认是身上的水没干的缘故,还不顾她脸色用力甩了甩,但很快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一串有规律的无色液珠划出不同于喷头水花轨迹的同时,文确信沈容馨她刚在浴盆里偷尿。
领悟之后文立即转换姿势,学着大人给幼儿把尿的模样抬起沈容馨,贴着墙壁让她与喷头位于同一竖直平面上,展开别样竞赛。
仿若众星捧月,喷头下细碎的水珠被一股强力的尿柱冲散,尖锐的撞击声昭示了谁才是胜利者——虽然她已经因为羞怒交集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