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阳城北的一所破庙里,此时站着三位气质卓绝的中年乞丐,一人体态肮脏为污衣派,另二人虽身穿华服却打满补丁,三人像是常年身居高位,指着前方群丐正在点评。
“话说前帮主洪七公他老人家真是慧眼识英才,丐帮自第九代帮主乔峰自绝于雁门关至今已百余年,丐帮内部一直没有卓绝人物能力压群雄,导致帮内纷争不断,如今又变成净污之争,幸得前帮主洪七公以武力强行使两派融合,可他老人家不是却非能受得了管束的性子,早早的把位置让给了这黄姑娘。”这污衣老丐正开口说道。
“确实如此,说实话这黄帮主虽然身份显赫,又是前帮主的亲传弟子,可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片子,虽说有勇有谋,但一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能否和我们一群糙老爷们儿能否融洽相处都还是问题,我本以为前帮主所托非人,谁能想到他老人家慧眼入炬,新帮主小小年纪却如此知晓人情世故,只用一个骚货淫妇就将我丐帮两派成功融合,完成了历代帮主都未完成的事项,从这件事后我老简必将全力遵随新帮主,效犬马之劳。”一位高挑的净衣长老接着恭维道。
“确实如此,俗话说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正是此理,这件事后我丐帮内部必将精诚团结,实力更上一层楼。话说这次帮主牺牲其实很大,黄帮主如此美貌丐帮中多是仰慕之人,这蓉奴又与黄帮主如此相似,她老人家毕竟还是个未出格的丫头,能放下名节以满足帮内龌龊小人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敬畏。”说话的是另一位壮硕的净衣乞丐。
那老丐回头看了刚说话那人一眼,吐~的一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气愤的吼道:“放屁,咱们黄帮主如此高洁自爱的人物也是这种骚逼娘们可以比拟的?这婊子也就是生得了一身好皮囊,苦练了一副淫穴逼,还得到帮主与郭大侠的庇护,要不早就被掠到什么山贼窝里当贼婆娘了。”
那壮硕老丐知自己说错话,自掌了一巴掌说到:“你看我这臭嘴,黄帮主和这烂货,确实是凤凰比土鸡,呸~放一起比一比都是侮辱她老人家,不说了快轮到老子了,我还要再肏一遍这淫妇,你们还来吗?”
那瘦高老者笑骂道:“你还真是个牲口,我们就不去了,一个晚上都七八次了,还是那帮小子们火力旺,要是早个十年看老子不降服这名荡妇”。“
这三位闲聊的中年乞丐正是鲁简梁三位九袋长老,三位声音并未遮掩,破庙里的乞丐只要想听就都能听到,也确实如三位长老所讲,黄蓉年轻貌美和他们一帮乞丐过生活,其中确实有很多仰慕者,但帮主的伴侣郭大侠确实是人中豪杰,武功暂且不论,白丁之身率领大宋武林共同抵御外敌,不图名不图利,单是这份气魄就让天下英雄尽低眉,觉得大丈夫若不追随其后妄为男儿,于是只得收起龌龊心思。
这其中有些人在蓉奴身上奋力耕耘就是因为她与黄帮主很是相似,只求大干一番以解相思。
打狗阵排列已经从前到后来了几轮了又轮到了梁长老,人群缓缓散开让出一条小路,露出一具雪白的胴体。
这具肉体的主人既是他们心中尊敬的黄蓉帮主,也是他们口中贬低的淫女蓉奴,她当然也听到了三老的讨论,至于为什么没有反驳,倒不是因为被大鸡巴撑大的樱唇被占住张不了嘴,也不是心中有愧不敢辩驳,实在是被活活肏了一夜意识有些恍惚。
这次当丐帮的肉便器不同于往次,以前当营妓时也不过是有间小帐篷,那些军官三五一组轮流进入,还有出操、练功、就寝等时间给自己休息,与在翠香楼接客时并无不同,只是嫖客的身躯更加壮硕些而已。
这丐帮众长老却是不同,能选进打狗阵者各个都是功力精湛之辈,虽远远不如刘氏父子,但人多势众也肏的黄蓉及其满足,尤其听到手下三老对自己的辱骂,更是让自己下流的肉体觉得又羞愧又兴奋。
此时的黄蓉已经一身白浆,倒并非没有清洗,这黄蓉从昨夜起已被肏了八个时辰,昨晚打的那盆清水已经因无数次清洗溢满了精液,黄蓉被人拿着里面泡的发腥的抹布无数次在身上擦拭,像刷大白一样一遍遍的抹遍全身,被阳光照着像一具晶莹剔透的玉像,眼睛上的精斑已经有些干燥,粘的眼皮都睁不开。
既如此黄蓉索性闭上眼睛,反正现在自己唯一需要辛劳的就是那三个淫秽的肉洞而已。
按照打狗阵轮奸蓉奴已经转到第八回了,期间陆陆续续有人支撑不住退出阵列,也有昨天探岗的兄弟零零星星的加入肏黄蓉的队列中,原来昨夜收到军报自从上次郭靖与成吉思汗襄阳城外论英雄之后,成吉思汗当夜驾崩。
拖累安达带军撤回蒙古举行国丧,如今国丧结束,郭靖结义兄长拖雷担任建国要卷土重来,前两日城外蒙古人假扮的樵夫竟是蒙古前锋大军,要趁自己的结拜兄弟郭靖安达大婚,守军薄弱之际奇袭襄阳城。
此行除了探子探索新路,也有派人入城骚扰,行动已进行三天,如今襄阳恐怕高手已潜入城中。
郭靖“黄蓉”大惊失色,当即派出懂占卜星相、会行军布阵的丐帮子弟去城外勘察,并布下阵法以阻挠蒙军行动。
此事是机密行动,在行动前已经叉开双腿忠实履行淫女蓉奴职责的黄蓉自是不会知晓,也无人会去告知一个娼妓。
最后进来的是负责昨晚行动的五袋弟子赵长老,虽然他职务不高却是一位奇人,他家世代算命,阴阳五行、易经八卦、天干地支、紫微斗数无一不精,据说宋朝开国时给皇宫选的风水还是先祖操办的,因此才赐的国姓。
号称前半生能解又能算,后半生能算不能解,意思是能算见你之前的全部命运,后半生能算个大概确不知道怎么解,一嘴行话平日哄得帮会弟兄一愣一愣的,听前半段直呼老神仙,后半段却大都匪夷所思,什么国破家亡颠沛流离之类的屁话,问怎么解又答不上来,所以帮会的兄弟都叫他赵老屁。
这人黄蓉早就听过不过一直无缘相见,赵老屁是净衣派的,但是听说泄漏天机过多因此一身烂肉,人称“净衣派的老污衣”。
往日里黄蓉倒是很想碰到这个有趣的家伙,让他给自己算一卦,看看自己和靖哥哥的姻缘。
此时黄蓉终于听到这位赵老屁的脚步声,因为说话讨喜,所以净衣污衣大小职位都对他印象很好,此人前脚刚一进屋就有人喊道,:“老屁快来,帮主老人家赏下的骚货,这婆娘一身皮肉舒服的很,下边的水流了一晚都流不完。诶~边上的,让个位置给赵老屁。”赵老屁昨夜出城执行一晚上任务,现在又饿又累,摆摆手说到:“承蒙各位关心,自从一年前金国那一卦之后,小老儿下面就烂了,如今那物事早就不能用了,这淫妇还是让给大家………”话说到才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群丐夹在中间的黄蓉。
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赵老屁这是又看到了什么稀罕命格,老屁老屁给这淫妇算一卦,看看有什么幺蛾子。”正在肏黄蓉的几个乞丐听到有趣的事情也停下屌来,这赵老屁说话半真半假,但却是又能说出点儿什么东西,大家都想听听这天下第一淫女有何不同之处。
这黄蓉正被几个鸡巴架在半空,突然一屁股摔在地上,脑子被肏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从屁股后面踹了自己一脚,说到:“爬过去,让你屁爷给你看看相。”黄蓉依言向前爬去,摸到一双长毛大汗的赤脚,便抬起头来谄媚的笑道:“屁爷。”话刚出口,一只臭脚就踩在黄蓉面门,原来这脚的主人正是这赵老屁,他怒喝道:“妈的!这屁爷也是你个小娼妓叫的,要叫赵老爷!你他妈脸上厚厚的精液,老子相面相个屌。”
黄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突然来这么一下,脑子当场呆滞了。
边上的丐帮弟兄看这蓉奴似乎胸大无脑,就从泡满精液的盆中拽出染的发白的抹布,骑在黄蓉身上,对着盖满乳白液体的面颊一顿猛搓,把黄蓉精液结痂的小脸搓的生疼。
这时黄蓉才能睁开眼睛,这赵老屁确实见面更胜闻名,此人其实相貌堂堂,却头生疮脚流脓还穿得一身打上补丁的绫罗绸缎,这身皮囊披上这套华服仿佛是偷来的一样,一双招子却亮的吓人,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一张癞脸订了黄蓉半天,看的她心底发寒。
“莫非他看出些什么,但是我们从没见过啊?”黄蓉如是想。
突然他眼睛弯成上弦月,似忍住极大笑意,喉咙里传出夜枭般的笑声,看的众人莫名其妙。
赵老屁接着问道:“告诉你家赵爷你的生辰八字。”黄蓉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如实告诉她的出生年月。
谁知他口中念念有词掐指一算,突然哄堂大笑了起来,边上的乞丐都好奇问道:“赵老屁,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呢?”连鲁简梁三位长老都上前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