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初升襄阳守备吕文德就早早走出门阁,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那蓉奴回来就告诉自己密使已悄然来到襄阳,吓得面如筛糠,以为京中对头势力要设计陷害,待听得这密使此行只是来探听蓉奴虚实而无监军之权时才放下心来,一双大手在蓉奴身上游走,竟摸得黄蓉险些讲不下去。
既然已经知道这朝廷密使的长相,只待找到此人,以美色诱之,以钱权说之,不信有无动于衷的人。
话说这吕文德于武学一道实在没有天赋,靖哥哥教了他几手上乘武学,结果练了一年活活练成了王八拳,可却在这淫功上天赋异禀,自从刘老三传授了他家传的霸王御女诀,他竟然进步神速,这一点睡过万人的黄蓉最有发言权,第一天时就能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失神落魄,这才不到五天已经需要让月儿把穆念慈骗到老爷床上来才能共度难关,当然这是因为黄蓉舍不得运功抵抗的缘故,现在吕文德胯下这条肉虫已经是她第三喜欢的鸡巴。
刘氏父子因为天赋异禀,所以肏起她来强势霸道,莫说运功抵抗了,一屌下去连丹田都仿佛被捅碎一般,根本无法聚力,只能如风摆荷叶一般,意识随着大屌起起伏伏。
而吕文德则不同,他虽不如自己主人那么霸道蛮横,但却更重技巧,巨阳会对着自己G点猛烈撞击,一不留神高潮就会一波接着一波,而且这狗官在她身上连夜征伐已经找到了很多自己以前也不知道的敏感点,关键是他学习能力很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必须认真抵抗了。
虽然自己很爱靖哥哥,但必须承认强中自有强中手,靖哥哥虽然肏起自己来也是不俗,但和自己两个夫君比起来确实也只能算得上是年轻力壮。
吕文德拉开门帘走后,黄蓉和穆念慈二人皆是撅着屁股朝天睡着,两人昨天竟然被肏的失神睡去,趴在床上的侧脸还嘴对嘴的贴在一起,直到被二人的贴身丫鬟讥笑声吵醒才爬起床来。
穆念慈取笑到:“蓉奴妹妹前两天不是还说自己都是装的,是为了满足老爷的面子吗?怎么今天就被老爷和姊姊一样肏的昏了过去,害的我嘴里现在都是蓉奴妹妹的胭脂味,被一个男人就肏晕了,还敢号称天下第一淫女,真羞不羞啊?”
黄蓉涨红了脸说到:“粘儿姊姊不要取笑我,还不是我一时大意了,没来及运功就被老爷抱起来一顿猛肏,一时不备就昏了过去。”
穆念慈捂着小嘴惊讶道:“我家老爷那根肉屌蓉妹妹竟然也需运功才能抵挡了?”
黄蓉清啐了一口道:“谁想到老爷文不成武不就,在这性事一道上天赋竟高的吓人,估计不出几年就有是一个刘三少爷。”
穆念慈用食指尖顶住下巴,微微沉思道:“如此也好,以后若是蓉奴妹妹不在,粘儿姊姊我就可以邀请众姐妹与老爷大被同眠,免得为了老爷和众姊姊们争风吃醋。”
自从和黄蓉那次谈心以后,穆念慈似是想通了什么,不再自哀自怜了,现在和黄蓉聊天都是以粘儿自称,似已放下了穆念慈的身份重获新生,平时和黄蓉聊起话来不是老爷夫人、床底之欢,就是吕文德养在后院的那些妻妾姊姊们,也就是还有杨过这孩子还能让她有所挂念,就怕过不了多久这世上就再没有穆念慈此人了,只剩下百花楼名妓、吕大人的妾室粘儿姑娘。
想到这里,黄蓉看着和自己泡在一起笑逐颜开的粘儿姊姊不禁想到,会不会有朝一日自己也如着穆念慈一般,彻底放下黄蓉的身份去当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呢?
念到如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和穆念慈不一样,有和自己两情相悦的靖哥哥、爱护自己的爹爹、师父以及一众长辈,更何况还肩负着振兴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的重任,每当看到望向自己的众将仰慕的眼神,襄阳百姓希冀的目光,都让她对自己黄蓉的身份充满自豪,所以即使如今限制重重,她还是要做回自己。
对她内心深处而言,蓉奴只是自己外出求欢的遮羞布,是一张可以随时揭掉的假面皮,如果能偷偷干掉刘氏父子,戒除性瘾,那她还会是那个众人心中高贵冷艳的黄蓉女侠,理想中最完美的自己。
穆念慈见她不穿居家情趣服而穿上平时出门的短裙纱衣,于是好奇的问道:“蓉妹妹你是要出门吗?老爷不是免除你丁未营军妓的劳役了吗?”
黄蓉和穆念慈自从当了患难姐妹后互诉心声,自是没什么秘密隐瞒的,说道:“去军营是免除了,现在改服侍我丐帮的叫花子了。”
穆念慈好奇的问道:“老爷怎么可能命令的动那帮叫花子?我明白了,不会是你欲求不满,自己下令让丐帮帮众强奸你自己吧?”
黄蓉啐穆念慈一脸香津:“我那什么天下第一淫女还不是那些臭男人安上的,你真以为蓉奴我看到男人就走不动道吗?还不是我那替身自己接下了应承。”
穆念慈接着取笑道:“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听到老爷说了声天下第一淫女名不副实,就气哄哄的要降伏老爷的肉棒为自己正名的?说说,前几日你去当营妓的时候我就想问了,被自己那个替身呼来喝去当娘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黄蓉思索了片刻:“我也说不上来,刚开始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后来却开始有些怕她。”“怕?”穆念慈反问道。
“怎么说呢,总觉得自己失德在先,刚开始还觉得上面坐那是个任你捏的泥娃娃,但她训你训得久了,竟觉得那上面坐的那个是没做过错事十全十美的自己在向你训话,心中忍不住就想当菩萨一样拜了起来。”穆念慈也收起调笑的心思说到:“是啊,我也何尝不想做更好的自己啊,如果那个自己站在自己面前,恐怕现在的我也要自惭形秽起来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绝处相逢碰到了老爷收留,我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独自飘零的江湖儿女,如今竟能过的锦衣玉食,吃穿不愁。我一直默默告诉自己,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吃苦受累,遇到困难没人遮风挡雨的穆念慈了,现在的我就是粘儿,这样才能放下对穆念慈时的愧疚。蓉妹妹,如若你现在也同我一样,不如放下你那黄蓉的江湖身份,咱们粘儿蓉奴当一对姊妹并蒂莲,共同服侍老爷可好?”
黄蓉没有答复这个对她略带诱惑的提议,与穆念慈作别之后坐着四人抬的轿子悄无声息的往城西走去,那里有刘氏在襄阳置的一处房产,卧室衣柜处有一道暗门,拉开是一间密室,黄蓉到时替身唐雪雁、春妈及刘氏父子二人已等候在此,除此之外上座还有一鹤发童颜的老者,上裙下裳左手边还放着一个药箱,似是一名医者。
刘老财主见黄蓉已到,立马站起来给那位老者引荐:“平老御医,这位就是我说的蓉奴,蓉儿还不快给平老先生请安。”黄蓉并不知此人是谁,但公公发话不敢不从,于是做了个万福说道:“贱妾蓉奴见过平老先生。”这位平大夫也不答话,对黄蓉摆了摆手算是还礼,接着看向刘老财主道:“既然从宫里逃了出来,御医就不要再叫了,既然把我叫来,我的条件看来你是答应了。”刘老财主摆手称是,让身后刘三从架子上取出一打银票放于桌上,说到:“这是我变卖家产筹得的一千万两白银的当票,凭此当票可在开封府的钱庄取出现银。”这数目吓坏了黄蓉,即使她从小也算的上锦衣玉食,这一笔钱也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须知桃花岛黄药师那几个镇岛之宝东海夜明珠、唐寅真迹、广陵散遗稿也就万两有余,全岛资产加起来二三十万两也就顶天了,这姓平的老者究竟何人,请他过来竟需比襄阳城一年军费还多的代价?
接着黄蓉再次惊讶于刘府的能力,自从夺得花魁以后,蓉奴身价暴增,每日接客起码身价百两,虽说这钱黄蓉自己拿不到,但这样年赚3万两的成就感确无以复加,初见之时黄蓉只以为刘府是一届乡野富家翁,谁想到一下掏出了她名妓蓉奴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来,也只是有些伤筋动骨,这小小一间刘府的水到底有多深?
这平大夫看了看双目无神深度催眠的唐雪雁与衣着淫荡暴露的蓉奴,再瞧了一眼刘三父子二人,似是猜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说到:“其实天下女子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最好是远而避之,真正无法躲避,才只有极力容忍,虚与委蛇。你们怎地如此想不通,反而对她们日夜想念?”这话厌女的话语激起了黄蓉的好胜之心,自她当蓉奴以来,天下男人无往不利,即使她见过最正直的男人靖哥哥也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每次她以蓉奴身份出街时,身边男性连喘气都粗壮许多,女为悦己者容,更何况黄蓉这种绝世美女,那句面目可憎实是戳到了黄蓉的敏感点,连妓院嫖客抢粉头的粗鄙之语都说了出来:黄蓉一拍桌子说到:“你这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腌臜货,什么面部可憎,姑奶奶上过的男人比你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话语像连珠炮一样炸了出来,刘氏父子从没见过黄蓉如此一面吓了一跳,可春妈却两眼放光,这才是那下贱妓女该有的样子作风泼辣、敢爱敢恨,平时蓉奴在翠香楼时就是如此端着,和妓院里的其他姊姊妹妹硬是融不到一块儿,大家都是下九流的娼妓,凭什么她就那么摆谱,所以当时蓉奴天下第一淫女的留言也有她们添柴加薪。
刘老财主缓过神来赶快制止黄蓉继续说下去:“蓉儿快闭嘴,平神医是我专门请来给你们换脸的。”
“换脸?换什么脸?平神医?啊,你是杀人神医平一刀!”黄蓉终于想起来此人是谁,在丐帮的江湖志中有记载此人,杀人名医平一刀真名已不可考,祖籍开封府人,本是先皇御医只因贪恋先皇贵妃容貌美色,用杏林妙手将自己府上一位相好的婢女整容成那贵妃模样,后来那相好被对家势力收买,御医竟意淫先皇妃子,本已打入天牢,但平家忠仆上下打点,散尽家财终保得性命逐出宫门,不过却被处以宫刑,切断了子孙根,终生无法人伦,不过好在他还有血脉在老家开封府,归乡一路被仇家追杀,途中一众红颜知己知他失势,或利或诱多次出卖与他,逃回开封府后他励志此族后人不得为皇家效力,他时常感慨此生既无钱又无武功,当时如若有钱打点何至于落得宫刑,如若有绝顶武功就直接杀尽仇家。
思来想去他定下规矩,凡愿接受他治疗之人,必杀一人才可救一人,直到杀尽天下仇人,再杀他族人。
如觉自己无力杀人也可交付千万两白银请其出手,只不过对不事生产的江湖豪杰们来说千万两白银此生太过虚无缥缈不提也罢,因此口口相传就成了杀人神医,也就是刘府这种富贵人家不愿担上什么人命官司才舍得出大价钱。
此人除了医术精湛还有一门家传手艺可从皮下钻一小孔为其换脸整容,当天术后即可痊愈,三五天后伤口痊愈不留疤痕(可以理解为微创手术),平氏后代还有一人,江湖人称杀人名医称平一指,医术精湛强爷胜祖,后来五霸岗自杀身亡,家族绝技就此失传,不过此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