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已至暮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自不会跟一艳娼粉头置气,只是对主事的刘老财主说到:“既已付清,那我们就开始吧,先让她们脱去衣裳,躺上施术台。”从一进门就除掉人皮面具目光呆滞的唐雪雁自然无法表示什么,但黄蓉自然不同,刘老财主看出她的疑惑,说道:“蓉儿啊,此前你那情郎木讷,那唐雪雁戴着人皮面具又天天摆着冷脸他一时也看不出来,可这朝廷密使与黄老邪等可都非是愚笨之人,更何况黄老邪又是你亲近之人,昨夜月黑风高怕有站在远处,自是无法发觉,可若近身接触估计立时三刻就会看破,公公这次变卖家产才请来此人,也是为了咱么一家能够家宅平安。”黄蓉表示她本能的讨厌这世上有一个和她长相同面目的人,短时间内可以克服生理不适,但若施术成功,如何处置这个顶着自己脸的唐雪雁反倒成了麻烦。
刘老财主表示:“蓉儿不必担心,只要这场危机解除,此女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倒时只要毁掉面容扔到荒郊即可,三儿自然会去打点官府,认定为烟花女子被歹人袭击草草结案。”密室之中刘老财主也不避人,将杀害唐雪雁姓名之计划缓缓道出,黄蓉也非天性良善之人,当年牛家村为保自己和靖哥哥安全也曾想过杀死傻姑来着,更何况唐雪雁这非亲非故之人,于是点头欣然同意。
平一刀只管收钱办事,并不会去了解眼前几人究竟是谁,这也是刘老财主舍得花大价钱的原因,此时黄蓉与唐雪雁正赤身裸体站在密室正中供众人观摩胴体,这黄蓉、唐雪雁二人皆是江南美女,身高个头几乎一般无二,骨架也是大致相同,但细究起来除却相貌不同外,身材也有些许不同。
两女虽然身材不高,但唐雪雁更清瘦一些因此显得四肢修长、削肩细腰、体态轻盈,胸前是堪堪一握的少女椒乳,虽之前被吕文德破了身子,但毕竟房事不多,看上去还是那亭亭玉立的二八少女,更兼练过武艺,脚腿伶俐、身子匀称,带着江湖少女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黄蓉则不然,自三年前被刘老三破了身子之后日夜揽客不断,如唐雪雁是一朵娇羞欲开的花苞的话,黄蓉已然是含苞怒放花朵,除了面庞依旧少女容颜,身材却凹凸有致、珠圆玉润,长期发情导致激素分泌旺盛,一身淫肉盖住了常年练功的肌腱,摸上去软软糯糯,正是那些寻花问柳的老饕客们最喜欢去耕耘的丰腴身材,更兼黄蓉已生过一对龙凤胎盆骨外扩,肥硕的翘臀看的人血脉喷张,胸部更是无法与之相比,一双丰乳饱满挺拔随身体摆动微微摇晃,像两团软软的棉花糖,把黄蓉那葫芦形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夸张,让旁边站着的唐雪雁那富有活力青葱少女身材与之对比竟显得干瘪无味。
正因如此那日黄药师出手救蓉奴之时才如此肯定眼前这和自己女儿有九成相似面孔的娼妓并不是自家的蓉儿,这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如不是被无数男人后天滋润如何能长成,女儿黄蓉生性高洁,又岂会如此自甘堕落。
往上看更是如此,虽然唐雪雁已是美女,但同黄蓉相比却黯然失色。
两人脸型相似、轮廓大小不差,但美人容貌之间虽是相似的,却能在眉眼之间分出高低,眉高眉低、嘴大嘴小、眼尖眼翘皆是如此。
黄蓉更是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心较比干多一窍,美如西子胜三分。
大自然鬼斧神工,偏偏把这一世钟灵都给了黄蓉,寻常绝色竟无法与之峥嵘。
不过人立于天地之间,遇到平一刀这样的杏林高手,后天也未必不如先天,只要黄蓉这先天画板还在,他就有信心依样画葫芦做出这后天美人。
平一刀仔细观摩二女说到,如是让身材一般无二时间肯定不够,需要削骨切肤,然后移肉缝合,创口大且无法隐藏,非十天半个月无法完成,但如若只让面容无二却不需一个时辰即可,两人脸型相似,面目相近,不需削骨移肉,只要在下巴、发际线处开一道小口子从侧面入刀做些微调即可,至于创口无需用药,她们这个年纪一夜之间就可自愈。
刘三父子大喜过望,他们本已预留一日时间,谁知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成,至于身材三人谁都不在乎,黄蓉又不是蓉奴,不会每天把一身淫肉都露在外面,黄蓉为了在郭靖面前维护冰清玉洁的形象,更是时刻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未行周公之礼前,郭靖怕也不知道自己心爱的蓉儿身材如何,况且也就这几日而已,大婚前夕也就是这唐雪雁命丧之时了。
手术转眼间就已完成,一对人工而成的并蒂姐妹花已然出世,众人抱住脑袋观察了无数遍,除了黄蓉知道的颈后的红痣,连黄蓉不知道的耳背淡斑,头顶童年的磕伤都一一复原。
唯一不同的是黄蓉本是一双丹凤眼,不笑时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冷美人的感觉,唐雪雁改头换面之后,因为并非人皮面具表情更加丰富,众人感觉反而过度相似,刘老财主接受平一刀提议用埋线将蓉奴眼角上提一丝变成狐狸眼,虽说还十分相似,但气质已然大变,媚无骨入艳三分,一颦一笑动人心。
两人在外人看来虽还似双胞胎却已能分别区别,黄蓉冷、蓉奴媚,看的刘三色心大动,如不是这“黄蓉”不耐征伐,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早就把这对“姐妹花”肏个通透。
此次碰面是以春妈陪“黄蓉”教导干女儿蓉奴如何服侍丐帮帮众为由的,几日后就是郭黄二人的大婚,全大宋各个堂口的大小长老只要能来的全都聚到了襄阳城,搞得襄阳城内乞丐横行,乌烟瘴气很是不好,所以前几日时“黄蓉”和吕大人商量把较为荒废的北城划出一块破庙专门安置他们,并让蓉奴勤去伺候,让他们没有精力出去惹事。
本身维持城内治安也是吕文德官绩考察的一项指标,更兼当时密使并未现身,一切稳妥为上,直言黄蓉此计大善,遂才引出让蓉奴去服侍丐帮弟兄的事情。
既然此事已了,蓉奴再次加固了“黄蓉”的催眠状态,众人一一离开密室,而后各自散去。
晚饭过后正是酒足饭饱惹是生非之时,黄蓉化好浓妆,穿戴齐备被轿夫抬到北城破庙处。
六袋长老陈云虎自然早早得到消息等候于此,一来为了向丐帮弟兄炫耀他这位刚结拜的义妹,二是怕自家弟兄手脚不干净被占了义妹的便宜,自从上次与那淫贼的一番奇遇结拜了这个骚义妹,还白得了几十两银子,后又和之前相好的窑姐激战一场,竟觉得味同嚼蜡一般,每念及此更是垂涎这蓉奴一身淫肉。
这时蓉奴刚刚下轿,看到她这位刚结拜的义兄自是露出媚笑,竟晃的这陈云虎一阵恍惚,这骚货似乎和上次想见一般无二,但不知为何却感觉比之前时更是淫荡三分,只觉得此女娇媚无骨艳三分,一颦一笑动人心,不由得痴笑了起来。
黄蓉看道陈长老如此痴态,笑的更是得意,当年自己在刘府做小妾时每日在清河镇大街上衣不蔽体、扭着浑圆的大屁股肆意勾引镇民时也有许多这种痴人,有时自己抛一个媚眼他们连掉进清水河里都不自知,一想到这儿就对自己的美貌更加得意。
“哈哈~蓉儿你来啦,哥哥可等了你好久!”陈长老也觉失态,擦了擦口水故作豪迈的掩饰道。
“蓉奴妹妹又何尝不想哥哥,夜夜~在床上思念的辗转反侧。”这话黄蓉接客时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看到陈云虎那嫖客般的眼神,已然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她没有发现的是,现在当蓉奴的自己对被叫“蓉儿”不再那么抗拒,刚开始被春妈、刘老财主叫到还觉得浑身不自在,毕竟“蓉儿”这两个字是自己心中最为亲近的人才能说的爱称,现在在不知不觉间已当作老顾客的花名。
毕竟以前叫自己蓉儿的也只有郭靖、郭靖大师傅柯镇恶、爹爹黄药师和师父洪七公四人而已,而自从蓉奴再次接客之后慕名而来者如过江之鲫,其中一些老主顾们为显与蓉奴的亲昵,往往床第间口称蓉儿者多如牛毛。
其实刀山火海并非最可怕的,这世间最可怕的力量是渐渐沉沦,剑客疏于练习,书生沉迷享乐皆是此理。
娼妓也不例外,今天羞耻一点,明日跨线一丝,不停拉低自己的人格底线,变得鲜廉寡耻而不自知。
娼妓不仅仅是贩卖肉体,也要贩卖自尊,这个道理历来是老娼口传给新入门的雏妓,以免卖贱了身子,被早早榨干了价值。
但黄蓉来时是以淫女之姿横空出世来到了翠香楼,平时除了接客也不与其他娼妇姊妹交流,似乎瞧不起她们,既如此自然也不会有其他姊妹过来跟她交心讲道理,也就由得她自轻自贱,黄蓉无人教导,自然以为其它娼妓也皆是如此,幸亏这蓉奴不负天下第一淫女之名,两三年间被肏了百万次依旧如处子般紧致,如若别的女人恐怕短短几天就脱阴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