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目光阴森:“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爱怎么告状,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上过我多少个女人。”
苏强瞪大眼珠,脸上的横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书记的女人,我就上过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静了下来,把羊角锤交给周支农,洗了把手,冷冷问:“陈子玉呢,他上过我几个女人。”
苏强猛喘说:“据……据我所知,他只上过翁吉娜和谢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锤,阴鸷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陈子玉跟一个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惊愕地看着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子玉曾经跟我说过,说你李书记养着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欢。”
“陈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苏强苦着脸摇头:“应该没有,他说那女子鬼精得很,约不出来。”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苏强大骇,颤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关我事,我连见都没见过那混血女孩。”苏强痛哭,眼泪流到脸颊,和鲜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汇集成一大滩血。
我没有丝毫怜悯,我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毕:“作为报复,我干了陈子玉的老婆和他母亲。”
“啊。”苏强的表情何其惊恐,他像看着魔鬼似的看着我。我诡笑问:“你觉得他老婆漂亮还是他母亲漂亮?”
“都……都漂亮。”苏强很狡猾,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回答。如果让我回答,我多半会认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风骚,不淫荡,不做作,可我一见到她,就想强暴她。
“有眼光。”我竖起了大拇指,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很客气:“我的眼光一直不错,作为报复,我必须要上你苏强的老婆,以及你女儿苏东梅。”
苏强大惊失色:“李书记,求求你了,你别啊……”
我走向前,拍着苏强的肩膀叹息:“我和小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程程姐,我们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紧,小梅就更不用说了。”
苏强屈辱地低下头,我心里一阵厌恶,当初他迷奸谢安琪的时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让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应嫁给我,程程姐也愿意小梅嫁给我。”
“我……我不信。”苏强哆嗦着,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我诡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爱上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献给我,这不是简单的奉献,我喜欢小梅,愿意娶她,这点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会始乱终弃。”
苏强无语,双眼无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边,我让程程姐跟你说话,你记住,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的女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会把你嫖娼的事迹放到网上,我看过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后再把你的贪腐材料交给中纪委,到时候,你彻底完了。”
“我没贪……”苏强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摇头叹息:“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交代贪腐的事实,如果你不贪,你哪来九千万贿赂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私牢外。
我和苏东梅坐在一张椅子上亲昵,耳鬓厮磨,还亲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无与伦比,少女的幽香荡人心魄。苏东梅美丽可人,一口贝牙,身上穿着一袭蓝色调的海魂装,白色帆布鞋,白棉袜,嫩嫩的双腿裸露在外,通白无暇,隐约有了修长的前兆。
我贪婪地抚摸这两条嫩腿儿,摸到敏感处,意外发现小妮子竟然穿着性感的透明蕾丝花纹小内裤,这一定是蒋程程的教导,这么小的年纪穿蕾丝,是不是骚了点。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拨稀疏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