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谢安琪凌乱地呻吟,小蛮腰猛扭几下就轰然倒下,倒在我怀里,丝丝香汗布满了肌肤,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在绞磨我的巨物,热流泉涌,我爱怜地抱紧她,抚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翘臀,心中暗叹:算了,她出轨我也有错,我原谅她吧。
谢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内心,她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醉人的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爱安琪姐。”
苏东梅马上大声问:“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爱安琪姐。”
我揉着谢安琪的玉乳,拨开她眼帘上的秀发,柔声说:“这要看她还是不是爱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会爱她。”
苏东梅不知其中有玄机,她心无旁骛地帮谢安琪说话:“安琪姐姐好老实的,没了赵叔叔后,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没见过他勾引男人,好几次我们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讪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没了赵叔叔之后”,令我心头大震,所有残存的怨念瞬间灰飞烟灭,我哪有什么资格再恨谢安琪呢。抱紧娇躯,我的吻温柔真挚,我想吻掉怀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说的都是实话。”蒋程程笑着说。
翁吉娜轻拍谢安琪的身子,嗔道:“别霸占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谢安琪识趣,懒洋洋地从我身上站起,爱液淅沥,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滩,苏东梅童言无忌,脆声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刚好没怎么湿。”翁吉娜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占据了谢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内裤,短裙拉上,露出阴毛蓬松的下体,只见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湿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时,巨物轻松进入了她的肉穴,顺畅抵达尽头。还发出“滋”的一声,说她没湿,鬼才相信。
“好羞噢。”苏东梅双手掩脸,脸红如霞,手指之间的缝隙却大开着。
“翁阿姨没啥害羞的。”翁吉娜妩媚起伏,她毕竟是这家子的主妇,派头还是有的,说话是教训的口气:“小梅你也跟他做过了,知道乐趣,你妈妈和她们呢,一个个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争不抢,机会就没了。”
蒋程程娇笑着附和:“等会,妈妈也要抢。”
苏东梅猛摇头:“我才不抢。”
谢安妮死死地抱住苏东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么,等你跟他多做了几次,保准你抢得比我们厉害。”
苏东梅放下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涩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腾,不知为何,我心底里希望苏东梅喊我做爸爸,我对她有长辈的心态。
翁吉娜搂住我脖子,肥臀频落,疯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亲我。”我没亲,我顾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欢翁吉娜的裸体,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区别,姨妈的身体就是如此,这是成熟女人独特的风景线。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个姿势,我见爸爸跟妈妈做爱都是爸爸在上面。”苏东梅好奇问。
没人能回答,谢安妮轻抚苏东梅的秀发,默默叹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质,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蒋程程大惊,我刚想解释,电话响了,我看是周支农来电,赶紧接通,他告诉我,苏强想见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蒋程程和苏东梅,一个强烈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爽快答应了去见苏强,也顺带蒋程程和苏东梅一起去,让她们一家三口见面团聚,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
见到苏强时,他那嚣张的气焰令我印象深刻,苏强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中纪委在办案,可能是在抓他时,周支农的人没有表现出国家权力部门的专业素养,因此苏强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后命令我放了他。我怎么可能答应,苏强见威胁不起作用,就改变策略,用金钱诱惑我,他答应给我九千万,而且是先给了钱再放人。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可苏强是苏东梅的父亲,我不忍心杀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酷地挥起一把羊角铁锤,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左手无名指上,骨折声后,惨叫声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间,几乎震破我的耳膜。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链,那铁链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吗。”我残忍道。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呼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