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娃见她已是穷弩之末,便抖擞起精神来一阵狂抽乱送,一时间淫水在只听淫水四溅的声音“乒乒乓乓”地响成了一片。
一百下还不到,采儿就松开牙关“唔呀”地闷哼一声,肉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来在龟头上一烫,烫得黑娃的腰眼一阵阵地发痒,“不好了!不好了!”
黑娃叫嚣着,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精关不守了,准备用残存的力量再多干几下。
“你这千刀万剐的东西!还真的要射里面了?!”
秀兰叫骂着从后面扑过来,一搭手揽在他的脖颈上,拉扯着他往后便倒,肉棒“噼扑”一下从肉穴里扯脱出来,在男人的胯间剧烈地颤动了两下,一股浓浓白白的液住冲天而起,“扑扑扑”地射了差不多一人来高后去势才尽,坠落下来“啪啪啪”地打在黑娃的胸脯上,打在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脸庞上。
采儿的身子歪倒在了一边,秀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像根木头似的压在身上岿然不动,“像个死猪一样!快起来!起来!”
她用出吃奶的气力来将男人往边上推去。
正在此时,打谷场的方向传来几声“当当当”的破锣声,不大一会儿,院墙外便响起了一片“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脚步声一直往打谷场的方向涌去,有人还在惊恐地嘟囔着:“九头蛇来了!九头蛇来了!”
,黑娃吃了一惊,赶紧从女人身上翻身下床来,还没站稳脚跟,有人就将院门拍得“蓬蓬”地响,扯着嗓子往里面叫喊:“黑娃!黑娃!快起来了,到大槐树下集合!”
黑娃从窗口朝外吼了一声,那人便急匆匆地走了。
黑娃穿好衣服撇了床上两个光赤赤的女人跑出来,那破锣声还在不住地响——这是葫芦村集合的号子,非有大事不得敲打起来。
黑娃追上落在后面的大虎,一把将他拽住问道:“这大清早的,究竟出啥事儿了?这般急火火的。”
“俺也不知道咋了,觉都还没睡醒,就被吵醒了!”大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不过好多人都说是九头蛇来了……”
“这玉米都还没熟,他来干啥?狗日的吃饱了撑的?”黑娃骂道,心里暗暗地吃惊,看来昨晚采儿说的刀客被掳走的事并非虚言。
“谁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虎撒开腿就跑。
黑娃跟在人群后面,一路小跑到大槐树下面,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没过多久,葫芦村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就连秀兰和采儿也跟了过来,看样子两人只是随便穿了外衣,头发蓬松松的,脸都来不及梳洗一番。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往村口张望,没过多大功夫,村口便传来马蹄声,一对人马风风火火地去向着大槐树这边跑过来,为首的正是那天中午黑娃在谷口上看见的三个汉子,都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百来个挎着马刀的小喽啰——看这阵仗必是九头蛇无疑了。
山贼一上来便将村民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胆小的孩子吓得“哇哇哇”地直哭个不住。
九头蛇怒吼了一声,声若一声响雷将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一时间全没了声响,“俺今儿来,是给你们送礼物来的!”
他大声地嚷道,向身边的胖子和瘦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将手中的三个布包齐齐地抛向空中,朝人群里直咂下来。
村民惊叫着你推我搡地闪开了一片空地,那布包“咚咚”地落在人群中央,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有几个胆子大的后生探着身往上面看,里面竟沁出红红的血水来,吓得胆战心惊地就往外跑,却被小喽啰挥舞着马刀堵了回来。
“看看,都看看!”
九头蛇用手指着六神无主的村民大喊大叫,“这就是你们的请来的刀客,全都是些平庸无能之辈,还妄想和俺九头蛇对着干?”
村民这才知道布包里是三个刀客的头颅,秀兰看了看惊恐的采儿,紧紧地攥住黑娃的手躲在黑娃的背后。
“俺这么大清早的把大家伙叫来,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九头蛇语重心长地说道,突地话锋一转,提高了嗓门叫道:“俺只是想知道这是谁的主意,有种的站出来,别害了大伙儿的性命!”
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说话,九头蛇见撞,一时间恼羞成怒,腾地从马背上跃起来,如大鹏展翅一般重重地落在众人跟前,一身手将最前面的大虎揪到空地上,一脚提在腿弯子上,大虎便哀嚎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不说是不是?俺就一个一个地砍下去,砍到你们说出来为止!”
说完按着大虎的脖颈,高高地举起鬼头刀来。
大虎早尿了一裤裆的,眼看刀就要落到自家的脖子上了,便闭了眼颤声大叫了一声:“黑娃!是黑娃!”
“贱皮子,早说嘛!”
九头蛇生生地把刀停在半空里,朝大虎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大虎“噗通”一下栽了个狗啃屎,灰扑扑地爬起来跑到了人群里。
九头蛇转过头来,转了转脖颈,瞪着双牛眼地扫视着人群,厉声吼道:“黑娃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村民齐刷刷地低了头看着地面不吭声,九头蛇又猛地扑上前去要把大虎拖出来,黑娃再也沉不住气了,在人群里朗声叫了一声:“你大爷在此!”
一甩手挣脱了女人的手,拨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