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便道:“头一遭,还是大小来,旬日之内,一大两小,如果你还有空,可以随时来看我,我若想你,便遣人假托事情去找你。”
那少年便点头道:“这是自然,你若想我,遣人便勤些。”
又听那妇人道:“二一遭,你虽有了碧瑜儿,但我知她年少体弱,又不懂风韵,满足不了你,如此,你便要打我曹姐姐的主意,可你不许去找你妻娘,我……我不想她近水楼台,不想她样样比我强,不想她拥有你……好哥哥,爱哥哥,你就当心疼我,只爱我一个,好吗?”
梁氏说得愈发凄切,张洛闻言,心下便觉愈发惭愧不忍,搂住梁氏,心下却纠结道:“非是要硬选一个,我却真真为难,岳母娘子软款温柔,淫而不荡,干娘奴奴活泼热情,浪而不贱,莫说我爱这两个几乎一边儿多,她俩爱我,却也一个赛一个人热烈,放了一个,便要对不起另一个,何况还有碧瑜姐姐正妻,计都娘外室,周旋不开,便愈发难了,唉!我左右是都喜欢,横竖是都爱护,先稳在此处,未为不可,眼下却是要哄哄她。”
便见那少年半真半假道:“好奴奴,你若懂我真情,却也不该随意神伤猜忌,你若爱我,我便更是爱你。”
那妇人闻言,分外欣喜,搂住少年腻歪一阵,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块点心,便忍不住求欢求爱,少妇如狼,最能剥衣衫,熟妇如虎,便连衣衫也来不及剥他,拉开翠舞裙,便见那熟妇见屌就乐,急吼吼脱去衣裳,女压男正要入港,却猛一顿道:
“啊也!既是来了此处,再同寻常般肏屄,倒煞了风景,我俩何不试试新鲜东西?”
那少年便道:“甚么新鲜东西?”
便见那熟妇人贴在少年耳边,浅笑地声道:“人间极乐,试过后,我没准就疯了……”
梁氏言罢,便使银牙轻轻啮那少年耳廓道:“爱你爱得疯了……”
那妇人遂与少年长长地亲起了嘴儿,但见那二人好似白鹅同花雁争食,双双起身之际,身量差得紧,那少年便只好搂住熟妇壮腰,颤巍巍踮起脚尖儿,连脚掌也够不到地上,方才将将挨住梁氏深深下亲的肉唇,两只舌头,往我地纠缠,终是那少年亲得脚上乏力,不甘地软下身子,唇舌相离,犹自长长地扯出黏丝儿,但见那少年亲得不过瘾,还想再要,便轻轻蹦起来去使唇够梁氏嘴,直把那妇人逗得咯咯地乐,便钓鱼般戏那少年来亲,终把那少年逗得气馁,正要耍脾气,便听梁氏花枝乱颤道:
“咯咯咯……小儿郎亲也亲不着老娘来……你再亲,你再亲,亲着了老娘给你奶吃!”
便听那少年求道:“好亲亲,你逗得我鸡巴都硬了,再给我亲亲,我定服侍好你……”
那妇人遂笑道:“那你叫我声好妹妹听听。”
那少年闻言,情不自禁窜到妇人身上,便叫软肚皮贴着硬肚皮,两只壮胳膊,紧紧搂住梁氏白鹅般又细又软的脖子,又把两只大腿攀住肉树干,两只小脚,紧紧踩住梁氏臀肉儿,四目正相对,春气两边打,便见那少年望向熟妇,深情道:“好妹妹,好女儿,你勾得你爹爹心都化了。”
那少年一面言说,一面暗暗伸手,对着梁氏腰窝儿上一掐,登时激得那骚妇人腿软屄麻,一股儿淫水儿,“滋”地冒在地上,一手忙拉住屏风,方才没倒,但见那妇人急急喘了半晌,方才颤声儿道:“我的好爹爹……玩儿死我吧……”
梁氏言罢,猛地搂住张洛,一只老母蛇,拼了命地去那少年嘴里抓那小蛇交尾,但见那熟妇一面不要脸地在那少年脸上乱亲乱舔,一面抱着少年狠狠拉开西厢拉门,那二人亲得混沌,不见内里究竟,但闻一股极浓的香气扑鼻,愈是呼吸,愈觉情欲难忍,愈是难忍情欲,愈要大口喘气,但见那妇人一面低声呻吟,一面挺胯道:
“爹爹,爹爹,你的大鸡巴呢?赶紧把它与我受用吧……女儿受不了了……女儿真疯了……”
身在庐山中,自不见究竟面目,但见那西厢里铺着苇席,就地铺着一床被褥,六根灯柱,绕着房子摆设,当中一根满堂红,一扇女坐秋千叉腿,男子奋力勤勉的春宫屏风,正隔在被褥与满堂红之间,另在前面开阔处陈设一方琉璃匣子,依稀可见几根雕工精致的紫烛,一条湛亮分叉的短软皮鞭,另吊着一副秋千,却只有五条牵绳,没有板凳,两对吊绳之间,分明是皮带交错,似网一般。
却见他二人沉沦忘我,一时间竟顾不上端详,终是那熟妇浑身脱力,美肉卷起香风,“呼”地倒在那秋千上,却叫那一对皮革带绳把二人缠作一团,好似抱对儿叫蛛网困住的两只蜂儿,落入罗网,尚且不老实地扑扇翅膀,嗡嗡地呻吟。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快肏吧小祖宗……快肏……”
“骚货……看我不干死你……”
那二人越说越激动,两下里疯癫,恨不得把彼此吃下肚去,却因身子叫那皮革网紧紧缠住,半分动弹不得,也只见少年激动,不停使鸡巴日那熟妇肚子,浪妇淫荡,白白用那玉蚌没着落地啃噬,那二人缠了半天,终入不得港,两下里呻吟,几乎像是嗥叫。
所幸那东厢房弄景儿的使女还当得使用,见那二人两下挣扎,便拉开门,赤裸进前服侍,七手八脚地与那二人解开束缚,便见梁氏因羞见恼道:
“这劳什子是怎么用的?倒把我俩缠住了。”
便听那一使女道:“此是马夫人改制过的‘春秋千’,梁夫人有兴致,我两个便服侍您用用如何?”
梁氏瞟了张洛一眼,遂故作矜持道:“好,给我试试,你来帮我,你去服侍我儿,莫叫他失了兴儿。”
那二人得令,其中一个奶大的把张洛裹进被窝儿,一个手巧的服侍梁氏穿戴束具。
那二使女具是二十三四的年纪,虽不及梁氏美壮,却也是六分体格,七分姿色,那服侍少年的大奶使女使秘药催奶产奶,略略动弹动弹,就见樱桃大的奶头儿溢出白汁儿,便一面给张洛哺乳,一面给张洛撸屌。
那手巧的使女便趁机扶梁氏坐在两条吊绳儿下的皮网中,略量了量梁氏的身形,复调整皮革套圈的扣儿,熨帖了大小粗细,便将梁氏双腿套进两个皮革圈套里,拉过扣儿锁那梁氏腰肢在皮网上,又将梁氏两只大奶勒得粉嫩,复将梁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又使个皮带子紧紧绑缚住,一切妥当,便见那使女拉住当间儿一条吊绳,使身力一拽,倒见那梁氏一动不动,遂见梁氏羞笑道:
“本夫人身子确实略重了些,有劳你勤力了。”
那手巧使女亦笑道:“梁夫人奶大臀肥,却是男人见了都喜欢的,该是奴婢服侍不周,望夫人少恕。”
那手巧使女遂将牵绳儿缠在腰间,双腿猛一较力向前,便见那春秋千“悠”地一颤,便把梁氏两只肥腿高高勒在空中,大大地打开,玉蚌蝴蝶屄,粉豆儿黑屄毛,滴着骨髓般的浑汤儿,连带着肥腚间粉嫩粉嫩的屁眼儿,一揽无余地露在外头,两只白萝卜似的小腿,颤巍巍打着悠悠儿,便把一整个身子,倒像生吊的嫩鹅,却见两只好肥的大瓜,缀着两个枣儿似的奶头儿,忽忽悠悠地一起一伏。
那骚妇原稳稳当当地坐在皮网里,猛地一顿,便叫人吊得一览无遗,“啊”地一声羞叫,便笑道:“我把这劳什子东西,把我吊得和贱货一样,屄和屁眼儿,全叫人看干净了。”
便听那手巧使女恭维道:“梁夫人屄好看,屁眼儿也粉,这么好看的身子,有甚好害羞的?”
梁氏便笑道:“你给我绑得像个叫大人把尿儿的孩子似的,哪个不羞?”
那手巧使女复道:“蜜瓜,你把小官人带来试试高矮。”
便见那大奶使女喘嘘嘘拍了拍少年鸡巴道:“大鸡巴相公,起来与你娘子操逼了,哎哟……哎哟……两个奶头儿,都叫你含进去了,你倒会吃会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