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曹氏闻言,逞起尚未消弭的余醋,捻文捏字道:“咄!哪个是你娘子,你说得又是哪个娘子?”
张洛闻言,嘴巴愈发甜道:“曹季儿是我娘子,我说的是我那面若西施,乳若玉环,腰似徐娘,风情万种,尽态极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曹奴奴呀,好娘子,怎得还有气给你相公受呀?”
那熟妇闻听少年恭维,嘴角压不住一股笑意,眉梢眼角,藏不住春柔秋韵,朱唇一张,便似吐出好甜一股蜜来,轻推少年,笑吟吟道:“搂我去椅子上坐,你说得妾身的腿儿面条似的软了。”
那少年闻言大喜,便搂住那熟妻娘,拥仙抱媚,轻飘飘落在椅子里,那椅子上铺了许多软垫,任谁坐上去,都要昏暖欲睡,但见张洛倒在一片温柔之中,又面抱薰风般女子,少年意气,风发不尽,便把那熟美人儿放在腿上,胯下肉如意使坏,一块硬东西顶住骚肉儿,便听那熟妇“唉哟”一声轻吟,软在张洛怀里,郎呀哥呀地哼个不停,那少年见状,调爱之情不止,便使手去捏那美人儿粉桃般的脸蛋儿,亲昵半晌,方顾戏道:
“好娘子,就让相公给你补一补,如何?”
那熟妇闻言,颔首巧笑道:“妾身又不是那采阴补阳的女妖精,哪个要你那条大肥蛇吐出的坏浆子来补?不过相公若真能多施雨露,妾身心里也是极喜欢的。”
那忘年的鸳鸯欢爱至及,便要发乎于情,两厢急剥衣衫之际,便见一封盖了蜡戳儿的信封鼓囊囊自赵曹氏衣怀里“啪”地掉出,那熟妇便忙托住小儿身子,拾起地上信封,复拍头恍然道:“啊也,我忘了事了,今早有个小丫鬟过来送信,说是你的故人给你的,软鼓囊囊的,想是里头还有甚么东西,贸然拆封恐丢了去,我便代你收了,后来给忘了,瞧我这记性,实在不灵光了,可也是奇怪,那信上没个落款儿,也不知是谁写与你的……”
张洛一面接过那信,一面疑道:“娘子系大家主母,怎得要亲自接这信?”
赵曹氏闻言,嘟嘴撒娇道:“我昨晚心念着不知道哪个坏冤家小骚货,想着他近日辛苦,今早便起了个大早,购置菜肉,本当下人去做,可我担心他们挑得不新鲜,故带着丫鬟们赶了早市买菜备饭,回来时正见那小厮和门房说话,我便拿了这信,预备饭菜时倒给忙忘了。”
那少年闻言感激道:“好娘子!真真疼我也!怪不得今午的饭菜如此美味,原是美人出力,我自吃了那饭,顿觉精神爽利,便更有力气‘报答’娘子了。”
话音未落,便见那少年欲行孟浪,却叫那岳母正色轻轻推开道:“我俩有甚么要紧,信里的事,莫要耽搁。”
赵曹氏言罢,笑着同张洛亲了个嘴,复道:“你虽是个坏蛋小淫贼,却比那碧玉凤凰当用百倍,那碧玉凤凰奥妙,想来又比世间大多男子强上百倍,你快回来,我才有快乐,不然也只是强挨。”
但见那往日万般刁钻的熟美人儿,如今竟在怀里承欢乖巧,心念及此,那少年便更觉胸中意气非凡,接过信封,正要去拆,便觉心下灵光一闪,捏住蜡戳,心下暗想道:
“不对,我自幼浪荡江湖,哪里来的甚么故人?若真说同谁有情谊,便要首推芳晨梁氏……是了,当初定的小来大来,却未曾去就她,算来已有月余,定是那熟娇娘挨不住寂寞,唤我去寻她,只是……梁氏府人,季儿没道理不认得,或许是芳晨故弄玄虚,怕叫人察觉,故作信托生人与我。”
那少年有了思量,更恐那俏岳母发觉,那时若要看信,露馅是小,惹得那岳母娘子与干娘奴奴生气是大,便不动声色袖那封信在怀里,复同赵曹氏笑道:“信里事旦夕可做去,不差这一时一晌,兀那事再要紧,也不如你在我心上要紧。”
赵曹氏闻言愠道:“你是个好男子,应志在四方,不说扬名立万,广结贤才,故人朋友之事,却也要紧,你若玩物丧志,我便生气不理你了。”
“我这岳母娘子倒是个识大体的好女子,有妻如此,真是此生之幸!”
心念及此便见那少年笑道:“好好好,我便听娘子的,只是我若去办事,娘子该如何自持?”
那岳母闻言脸红道:“你把碧玉凤凰留给我,我自能持,你若真心疼我,此去办事时便要利落些,快点回来便是。”
那少年闻言,便自怀里取出碧玉凤凰卵,坏笑着探手在那熟媚娘胯间,分开经带,借着流不干的淫水儿,“卟滋”一声塞那玉卵入穴。
“哎吆!你坏!”
便听那岳母娘子一声娇啼,遂伸出手,轻轻锤了那少年一拳道:“小骚货,净会弄你娘子来,我把这玉卵作个塞子,等你回来,便把水儿一发与你喝!”
那熟妇言罢,含羞带笑地忙推张洛到二进里,那少年别了赵曹氏,便寻着个没人的去处,方才拆开那信,但闻一股胭脂香氤氲开,未及见那信究竟,便暗笑道:
“这定是我的芳奴儿作的信了,我那芳奴儿天生好俏的面孔,故不甚会化妆,每每妆描梳化,必在指尖留下一两道胭脂印儿,故她摸过的东西,必是有异香的,我待要看这信作得甚么,许是责我怠慢也未必。”
遂展折平张,摊开纸一见那字,张洛便笑了:“啊也!好大的字,怪不得这信鼓鼓囊囊的,便是快能当大字帖写的了。”
但见那尺长尺宽的纸上,鸡蛋大的字骨碌碌写道:
洛儿我郎:
许多日子不见,甚是想你,我两个原是定着十日里来我这三回,两大一小,何故快月余也不见儿来?
想是你贪恋新娘娇狸奴,故把我这个旧爱野猫子放在一边挨饥受渴?
然你不爱我,我却不能没你,今特遣了个赵府不熟的丫鬟送信与你,望你大来一回,你若不来,我便去找你,到时候我会穿得甚么衣服,在你岳母媳妇面前说甚么话,你可仔细掂量掂量。
芳晨汝妻
另有几行诗附在下头道:
我和洛儿来肏屄,你是儿来我是妻。
我爱洛儿鸡巴大,洛儿爱我小骚屄。
如今骚屄已淌水,又在何处见儿鸡。
但愿儿子来相会,红鸾帐里扒我衣。
“果真是字如其人,恁大的字,圆溜溜肥嘟嘟的,倒也赏心悦目,只是通篇都是白字,爱字写作受字,倒也无伤大雅,只是这诗,哎呦我的娘,太骚了些……”
张洛看了那诗,下面不觉有了反应,好一根奸了母女干娘的大鸡巴,胀鼓鼓抵在裤裆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