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第10章 大奶萝莉娇妻小乖的阳光午后阿兰胡埃斯协奏曲与奶香小饼干（第5页）

抱着古典吉他的男子位于场地的正中心，他的面前是扇形排列的乐团成员，管乐器，弦乐器，俱是身着整齐划一的白裙，而这男子穿着黑西装，嘴里却是不断地嘶吼着，“第五次不是我进早了，是她们进晚了，《阿兰胡埃斯协奏曲》里我的独奏占很多部分，你们都要按照我的节奏来！”

推开位于剧场最上方座位的门，我刚好看到这一幕，当场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看来乐团的排练不是很能进行下去呢，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指挥的概念，甚至在演奏这种古典吉他的协奏曲时根本不看指挥，不过贵为世界三大乐器之一的古典吉他，精通甚至了解的人并不多，大学的乐团想排练这首曲子，不一定能找得到水平足够的古典吉他演奏者，尤其是这首协奏曲中的吉他位是独奏部分过半的真正主角。

乐手们议论纷纷，大多带着不满，我也了解了大概情况，一步步地顺着楼梯走下来，刚刚好这首曲子的吉他声部我会。爽文剧情也不过如此吧。

德高望重的指挥已经气得有些站不稳，坐在椅子上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额头，而那位西服男子则是仍旧昂着头，一副“你们都要为我服务的态度”，念叨着什么，是他的校长妈妈拨款才支撑着这个乐团，他如果排不了这个节目就让乐团喝西北风什么的话语。

本就打算帮一把手的我顿时更乐了，这个校长叶芸芝，我很早的时候就和她打过交道，过来当助教的时候她还提出过“把当时还是小学生的我带到空教室收费辅导”的这种神奇方案，完全是把我当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耍，这种提案当然没法通过就是了。

在我在这里工作的年头，叶校长干的事情可太好笑了，也是头一次让我意识到女人姣好的面容和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巨乳是会分走她的智力的；而当我现在变成这里的学生后，没想到还会遇上她的儿子，看来儿子的智力遗传自妈妈的说法也有可取之处呢。

“您好，我是一名路过的古典吉他爱好者。听起来大家是在排练阿兰胡埃斯协奏曲的第二乐章，这首的吉他部分我会，应该可以帮帮忙，不过第一乐章和第三乐章我就不太熟了。”我没搭理那个人，直接找到了怒不可遏的指挥，“我先独奏一遍吧，放一下我常用的那个版本的伴奏。我最喜欢的版本和绝对原版有一点处理上的差异，大概在……这些小节的位置，如果大家不认可的话，都可以商量。”

琶音过后，悠长的管乐器声仿佛从很远处传来。

我没有见证过罗德里戈的过往，但他笔下的音符仿佛带着明丽的紫色，宛如紫藤兰的瀑布与花海，我认真地拨响每一根琴弦，就像曾经的他认真地回忆过往的温馨一刻，用音符的语言化为永恒。

管乐器的合奏以独奏的形式变奏体现，大提琴琴弓敲击的节拍声扣动心弦，乐团的话筒质量还不错，而平日在姐姐的目光和伴奏下练习的我，此刻面对真正的乐团，尽管她们只是静静地端详着我，依旧有种“我即世界”般的成就感。

此刻强弱和节拍的处理也就更为奔放。

合奏与独奏宛如迷途之人与心中之神的相互问答，华美的乐章中哀愁的情绪越来越重，就像是终将失去一般的落寞，但对于演奏者来说却是情绪的递进与亲自演绎传世名作的激动与欣喜，音符愈发密集的独奏最终化为连续的轮扫，作为终幕合奏的献礼，而当所有乐器一起鸣响主旋律之际，似乎是这个乐团手中从未有过的诗篇响彻剧场，我也恍惚间看到了这位伟大的盲人作曲家满足的微笑……

那个男的早就不知去向，后来听说他在我开始第一段独奏的时候就灰溜溜地跑了，还顺便得知了他的第一段独奏就节拍不稳，拖长严重，让乐团的小姐姐们排练的时候吃尽了苦头。

相比之下，我的演奏水平比不上专业演奏家，但足以不拖乐团小姐姐们的后腿了。

至于那个同级的男生钟鲲鹏，我也没想到日后会和他有那点不愉快的经历，更没有想到他会落得一个流浪街头的下场……不过也只能说是活该，他不仅惹上了我，还惹上了比我更狠的人。

我姑且只是在确认学校监控在哪里坏掉后光明正大地揍了他一顿，但文闻这个其貌不扬的狠人，就把钟鲲鹏全家的所有女人都……

而在我当场加入乐团，排练了一阵子后的休息时间，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脸上带着激动的神采，“居然是你！——你好厉害呀——”

于是我就在乐团成员复杂的羡慕眼光中和小乖聊起天来，谈得不亦乐乎。

没想到小乖就在当场，还是乐团中的小提琴手，那浪漫而华丽的忧伤中，就有她的一份。

当小乖问起我为什么会这首协奏曲时，我猛然间想起了和她的这些短暂相处时光，想起她和我的共鸣，从不约而同逃出同乡会开始，到听她怒骂混蛋老师的故事，再到我帮她指导有机的功课和一起穿过的车流树荫，最终在乐团无意间乘着音乐的风帆聆听彼此的心弦之声……我和小乖的恋情，就从此开始。

音响中的这首协奏曲落入尾声，我环抱着已为人母的小乖那纤细的腰肢，“当初我觉得你的名字有点拗口，叫小璇什么的好像你又不太喜欢，所以就想了个‘小乖’的昵称……不过我的妻子从相逢到现在，都是十分温和的模样呢。”

小乖点了点头，顺便用她的头顶蹭着我的脖子和下巴，“我还挺喜欢这个昵称的，感觉……添了一分可爱的气质？”

星眸扑闪扑闪的模样在玻璃上映出倒影，我忍不住抱紧了小乖的柳腰，完全看不出是生育过的模样呢。“小乖已经足够可爱啦。”

小乖也用细嫩的双手轻轻握住我，“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小凌会选择我呢？小凌在和我相遇前，应该已经和家里的女人都……我的身高比她们都低了好多呢。”

“做医学的小乖的确帮助我解开了家族的秘密，在父亲邪恶实验之下，我的家族本就有着可以清除绝大部分纯合子遗传病的‘乱伦基因’，同时这种基因也倾向于引发近亲之间的性行为和生育行为。其实呢，小乖，我是很担心我和我的家人有意无意地将你仅仅是当做我法律上的妻子，将你当做秋之家的掩护……从我和我的家人认可你开始，就意味着我们真正是秋之家的一员了。”

“不过，这完全不能称之为理由。小乖让我无法自拔的是，你身上那种冷静与从容。小月姐总说我是‘无可救药的姐控’，小乖身上的这种成熟韵味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呢。”

小乖撇了撇嘴，“明明是很动情的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色气呢……”

“也没有吧……在血亲之间的情感其实和我们之间的爱情不一样，虽然都以共同面对生活波澜的形式展现，但我和妈妈们、姐姐们之间首要的是血脉之间的相连，而和小乖之间才是至死不渝的爱恋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可以说是小乖的特权了，很多时候我注意到小乖你和家人们相处的时候，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却谦恭得体，仿佛有一种‘正宫的从容’……或许这就是来源吧。”

小乖轻轻嗯了一声，望向一旁我们的女儿小爱，“或许当真如此，她们和你的关系还是不能公然放在桌面上，但我是你法律意义和社会意义上的妻子，出门在外的任何时候都有着绝对意义上的效力。她们享有和你更久的相处时光，知道很多我想知道的，你的过去，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小凌索爱……而且我也不是为了征求什么至高的地位才和小凌走到今天的哦，你始终是初见时的那个你，这才是最重要的呢。”

“小兰姐好像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呢。小乖是和小兰姐聊过了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不由得将怀中的萝莉娇妻抱得更紧了。

早在我认识小乖之前，小兰姐就已经是名气颇大的作家，而小乖恰好又很喜欢读小兰姐的书，所以在发现我的长姐梁秋兰就是她的偶像后，小乖和小兰姐自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不过在此之前，小乖对“姐姐”的身份总是有种强烈的恐惧感，那是因为小乖自己的哥哥姐姐都在缺乏管教的情况下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人，因此她一开始听说我有两个姐姐的时候变得非常难过，她怕被我的姐姐们欺负，更担心恶劣的姐姐会把我也变成内心阴暗邪恶的人……

聊到这个，小乖还是本能地紧张，现在还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不过语气上却是放松了非常多，“姐姐之间也有不同呢，小凌真的是有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呢。”

“所以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为了不让妈妈和姐姐们失望而一直努力……而现在努力的理由，又多了小乖和小爱呢。”

“爸～爸～”牙牙学语的小爱似乎也听懂了我的话呢。

窗外的风逐渐大了起来，似乎降温来得早了些，“晚上想吃点热乎的东西呢。”

“火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