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舌吻对于动情萝莉的杀伤力格外大,而接吻时只能发出的呜呜声又恰好可以掩盖绝顶时的甜美喜悦哭叫,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松掉后,小乖就这么被我从背后抱在怀里干到高潮,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从蜜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而我也尽情地将肉棒顶着小乖的花心喷射浓精,猫猫们虽然看不懂,但动物的本能应该能让它们理解我一抖一抖的卵袋是在向小乖的紧窄蜜穴内注入白浊浓精吧。
而抱着小乖肏的关键一环在于拔出肉棒之后,暂时合不拢的两瓣嫩肉间,爱液裹挟着粘稠的白精一点点地从蜜穴口渗出来,带着粘稠的长长拉丝滴落在地,这“萝莉被抱着中出”的小穴流精模样,可是相当诱人呢。
脸红到耳根的小乖瘫软在我怀里,我也抱着小乖坐在干净的枯草上一边休息一边回味着小乖美嫩女体的滋味。
而当围观的猫猫纷纷散去后,脸红到耳根的小乖又十分乖巧地趴了下去,一边发出温顺的小猫叫声,一边用柔软的嫩舌一点点地将肉棒上爱液和精液的痕迹清理干净。
这也是小乖的一个性癖之一,在被内射时要摆出V字手这一点在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忘记了,而在我射精后,用嘴帮我清理肉棒几乎是小乖一种固执的执着了。
“喵喵喵喵!”大概是谢谢款待的意思,小乖每次舔干净我的肉棒后都会这么说,或许她不知道一个可爱的萝莉在这种语境下对着男人的肉棒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吧……
于是,狸花猫小咪就这么加入了我们的家庭。
我虽然不理解小乖是怎么和猫猫交流的,但她和猫咪相处得其乐融融的模样也方便我撸猫,哎,猫咪这种生物,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啊。
窗外的太阳依旧明亮,但似乎降温已经开始了,我明目张胆地摸着小乖的丝袜腿,“还没到通暖气的时候,小心着凉哦。”
“有小凌在就不冷呢。咳咳,等小爱长大后我们是不会还会是像现在这样说着没羞没臊的情话呢,女儿又会不会笑话咱俩呢?”
作为一个一岁大的婴儿,小爱倒是十分安静,不爱哭也不爱讲话,除了简单的牙牙学语,没事就喜欢盯着我和小乖看。
“到时候要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小爱听……像现在的阳光一样绚烂浪漫的故事……”我忍不住将头埋在小乖的秀发间,贪婪地吸着再熟悉不过的奶香味体香。
小乖身上的奶香味早就渗透了我们的整个被窝,甚至连小乖穿过一次的那件我的白衬衫,也是怎么洗都仿佛带着淡淡的妻子奶香味,那件衬衫也成了我在重大时刻必备的幸运衣……
我打开阳台上音响的电源,小乖也很默契地从曲库中找到一首音乐按下播放键。
这是一位盲人作曲家罗德里戈的伟大作品,《阿兰胡埃斯协奏曲》的第二乐章,三大吉他协奏曲,也是我和小乖真正开始了解对方的起点。
其实我和小乖的相遇很早就开始了。
高一的时候小乖因为急着要给妹妹颜寂音送东西,从商场出来后不小心撞到端着奶油椰奶的我,我手上的两杯奶油椰奶一下子从头到脚洒在了小乖身上,而穿着黑丝的小乖被椰奶渗进鞋里后,脚上一打滑就踢掉了鞋子,摔倒在地的同时还好巧不巧地将吸饱椰奶的黑丝嫩足踢进了我的嘴里。
那时的我在和姐姐们逛街,除了尴尬,也并没有怎么在意这只身材超好的大奶萝莉,而这一幕是在我和小乖相恋很久以后才被她突然想起的,她也只能无奈地表示,怎么会如此巧,或许那本就是命中注定的邂逅呢。
还有一次是在高三时学校组织的宣讲,小乖彼时作为大一的学姐出席,在讲台上用她那柔柔糯糯的声音讲着大学的美好,欢迎我们报考。
我当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不记得这位名字特别好听的颜寂璇学姐曾在一两年前和我发生过那般尴尬的事情。
但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恰好就见到她捂着脚踝坐在马路牙子上的模样,她不小心在那里崴了脚,走路都十分困难——那里的设计确实非常不合理,小月姐在那里摔倒过好几次呢。
于是,正巧路过的我就顺便帮小乖按摩了一阵黑丝美足,然后将她抱到了医务室简单处理。
不过我们也都没记得住这次邂逅,直到确定关系后我捧起她的黑丝小脚准备玩弄时,在瞬间的既视感下才想起了这件往事。
和小乖的真正相识是在大学的老乡会,这东西经历过的人都知道,只能说是十分无聊,充满着自信洋洋的学长油腻地泡初见世面的小学妹,学长们的吹嘘攀比和暗自拉帮结派,没有意义的吵吵嚷嚷群体活动,我这种喜欢安静的人刚刚坐下就后悔了,借着上厕所的时机一下子跑掉,那天的夜晚有点冷,但漆黑夜幕下冰凉的空气却是让我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天呐——
偏偏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个先我一步在楼门口大口呼吸的娇小身影,“你也是同乡会上跑出来的吗?”
她回过头的一瞬,就仿佛冰凉的夜空突然亮起璀璨的晚星,闪烁的星光如绽放的烟火一般涌入我的眼中。
和秋之家美人都不一样的小圆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无奈,弯月眉下那流露万千思绪的眼眸却是熠熠生辉,毫无疑问,这是面容精美到让我忘记呼吸的一只绝美萝莉,我甚至都不敢让她发现我的呼吸和吞咽动作。
“是的呀。那里实在太吵闹了,我也是被拉过来的,真的有些后悔——你也是吗?”
仿佛是不满于象牙塔中初次接触到的市侩气息,我和这只精致的小美人很快就打开了话题,颜寂璇,梁秋凌,当即我们就想到了经典名著中的组合,“学校里会不会有姓文的同学和姓仇的同学,到时候我们就是颜良文丑……”
“那还是祈祷学校里不要有关羽好了——诶不对,好像教有机的老师就叫关羽——哇啊……有机作业还没做……”
“小关啊?”我思索了一阵,才想起昔日初出茅庐的大学生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老师了。
作为父亲罪恶研究的产物,我继承了父亲的大量知识,这可能是罪人仅有的遗产吧,而我也借助这一点早早地谋取了一个大学有机化学课助教的职位,用助教的薪资帮助家里渡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不过学校看重的可能还是“大学课上的小学生助教”这种噱头……
而这位名叫关羽的新老师来得比我还要晚些,所以我才敢当着学姐的面这么称呼他,而当我解释这段轶事的时候,也顺便问了学医的小乖,为什么大二还要学有机,这才知道她大一的时候不幸遇到了一个很烂的老师,学姐和她吵了一架后直接硬是退掉了这门专业课,大二再修。
那个老师当年可没少被我喷,没想到现在还在大学里,而当我分享这个老师当年的荒唐事,和学姐一起怒喷这个老师时,我们也不知觉间走得越来越近……
音响中的协奏曲悠扬绵长,盲人作曲家追忆过往的片刻幸福时光,十分努力地回忆和想象过往的具象,那带着淡淡忧伤的华丽优雅令我也心潮涌动。
我对小乖也是这样,那种“十分努力地做好自己能做和不能做的一切,生怕她逐渐远离自己”的情感,和这首我和小乖曾经携手演奏的协奏曲恰恰有着共通之处呢。
大概是真正的机缘巧合,我事先并不知道小乖在学校的交响乐团中担任一席小提琴手的位置,而在某一天,和此刻一般阳光明媚的下午一样的一天,我背着吉他穿行在校园里想找个地方弹弹琴放松一下,好巧不巧平常我会去的那片地方有轮滑部在练习,虽然我不介意,但还是不太喜欢在练琴的时候被人盯着看,于是就换了个路线,恰好路过学校的剧场,听到里面传来的吵架声。
“你到底练了没有?solo五次都卡壳,每次错的位置都不一样,最后一次节拍都对不上……你这是在和乐团合练的态度吗?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头发花白,捏着指挥棒的老人愤怒地对着一个大大咧咧坐着的男子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