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接替下来的黑人们,就会像之前一样再次冲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渔网一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身边夺走。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妈和婆婆以外,身娇体柔的稻妻女人们都已经被抗在肩头、或是被放在马背,成了黑人的货物。
赛蛮甩了甩手中的缰绳,驱赶着胯下的九条裟罗走向那些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条裟罗嘴里含着的嚼子,说道:
“我想一直守护着你们的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有些话对你们说。”
众人也早就想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围了上来。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条裟罗又能给出什么让村民满意的说法,她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小声嗫嚅道:
“对不起…………我输了…………不仅输了战争………还输了决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逐渐抽泣起来。
愤怒的村民想要冲上前来,但被旁边的侍卫隔开。赛蛮大笑着踢在九条裟罗的软嫩的屁股上,骑着她穿过人群,穿过了村庄…………
……………………
夜晚,稀疏的星光闪烁在天边,纤纤弯月躲在月亮后面。海滩上泛起一阵乳白色的亮光,还有远处照来的橘黄色火光。
下了马的黑人们围坐在一团团篝火旁吃肉庆祝,身边都陪伴着两三个白天刚刚掳掠过来的女孩。
她们小心地依偎在强壮的异族雄性身旁,服侍着他们,为他们擦嘴递酒,哪怕一天之前她们可能还是依偎在自己的丈夫身边。
但是看到那些没用的男人在强壮的黑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们立马就明白只有眼前这个能决定她们生死的强壮男人才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有的黑人在白天显然没有玩得足够尽兴,干脆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将身边的女孩按在自己裤裆里,像使用鸡巴套子一样让女孩喊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喉咙里面。
异族的肉棒在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女孩虽然被撑得满脸涨红,但仍旧努力缩着牙齿,用自己最柔嫩的舌头和嘴唇服侍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黑人海盗。
而有的黑人早已吃饱喝足,则是直接将女孩按在身下开始操弄起来,还强行要别的女孩在他身后,把脑袋伸进屁股里面用舌头清理他的菊花。
虽然一开始她们难掩内心的反感和恶心,但只用几个巴掌,加上一些寒芒出鞘的金属摩擦声,就马上能让她们把仅剩的尊严和人格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服侍眼前的黑人爸爸。
这些稻妻女孩就像她们的首领九条裟罗一样,十分擅长臣服于绝对的实力碾压。
这一切都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不过她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人,因为在另一个篝火区——海盗的高级将领们围坐一圈,独自享受着来自于天领奉行大将的艳舞表演。
虽然九条裟罗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肆里衣着暴露的下等淫女是怎么跳舞的,但是她对传统的稻妻舞蹈倒是十分在行。
而赛蛮告诉她,只要稍稍改造一下衣服,即使是最传统保守的舞蹈也会变得无比诱人。
赛蛮取了根细绳,把九条裟罗高开衩的裙摆系成一束,让它在九条裟罗的裆前摇摇晃晃,让那滑嫩的三角地带随着九条裟罗的舞姿若影若现。
九条裟罗主持过无数次传统祭奠,也跳过无数这样的舞蹈,但没有一次让她感觉下体这样凉飕飕的。
酥麻夹带着刺痒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莹的液体被风一吹,更是冰凉无比,不仅让她觉得刺激更甚,甚至让她的舞蹈动作也开始变形起来。
“怎么天领奉行的大将连自己的舞蹈都不会了?难怪连这种低级的战术失误也会烦,怕是整天就知道声色犬马了吧?”
赛蛮恶意十足地嘲笑着九条裟罗的窘态,她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坚持的模样,赛蛮越是觉得开心。
一群黑人一边交杯换盏,一边用捡来的树枝如同调戏脱衣女郎一般时不时挑动着本来就只能将九条裟罗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摆。
九条裟罗忍受着羞辱,继续着自己的“传统”艳舞表演,那些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太多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收敛,以维护那点仅存的可怜尊严。
“哦——我的脚趾好像脏了。”赛蛮眯着眼睛看向九条裟罗,“不知道九条裟罗‘大人’能不能一边跳舞一边为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清理干净,以尽你们稻妻的东道主之礼仪呢?”
赛蛮刻意用文绉绉的话语羞辱着九条裟罗,但她却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借着舞蹈动作用自己的裙摆抚去赛蛮脚上的沙土。
但赛蛮显然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发难道:
“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干净哦。我向来听说你们稻妻人都是极爱干净的,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呢?”
九条裟罗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压着心里想要发作的念头,低眉问道:
“请问赛蛮大人…………”
“叫主人!”
“请…………请问主人…………需要…………需要贱畜怎么做才好……………”
“这才是懂‘礼仪’的样子嘛~”赛蛮看看周围的兄弟们,一同哄笑起来,“我也不为难你,一边跳着舞,一边用奶子给我擦干净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