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撕裂了黑沉沉的乌云,雷鸣声轰隆而来,大雨忽然落下。
赛蛮看着已经失声的九条裟罗,轻轻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神没有站在你这边。”
……………………
一个阴沉的早晨,稻妻的村民听到行军的步伐声从薄雾中传来。
他们听到了沉重的步伐声、马蹄声、甚至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人们抱着洗漱的木盆,准备做早餐的炊具,纷纷驻足望向雾里,没有人知道谁会从薄雾中走出来,他们只知道据说九条裟罗大人前些天带着大军前往了一直被海盗劫掠的口岸。
他们交头接耳讨论着闲话,猜测是不是九条裟罗大人得胜归来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欢呼的祝词。
就像人们期待的那样,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的面容很快从雾中出现,但是人们并没有欢呼,反而是张大了嘴巴。
因为她并非是骑在马上,反而是被人骑在胯下。
一个身材高大、黑肤黑发,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正骑在九条裟罗的背上,手中攥着天领奉行的绛紫色军旗做成的缰绳,而缰绳的另一头的马嚼子则是被九条裟罗咬在嘴里。
她翘着屁股艰难地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行着,口水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渗出,已经让嘴里的军旗全部湿透,开始一滴一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作为天领奉行大将的战服,只是双乳已经被人搂了出来,吊在空中,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贱畜”两个大字。
而在她的身后,那些其他的稻妻女孩们也都被套上了项圈,脸上和身上都写满了类似于“母狗”“公共便器”“鸡巴套子”之类的文字。
她们就如同真的被饲养的狗一样跟在骑在马上的黑人海盗身边。
那些海盗并不多,至少比稻妻人的数量少得多,所以每个海盗都能牵着五六只稻妻母狗穿街走巷而来。
看着这些异族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牵着他们的女兵走来,稻妻的村名们都傻了眼,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但很快,随着第一个人大喊着转身逃走,其他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也一窝蜂地开始四散而逃。
不过这些黑人海盗也并不着急,先是松开了狗链,命令这些稻妻母狗等在原地,接着互相交头接耳,确定了分工合作的战术,才开始行动起来。
两边的黑人猛踢马肚,疾驰奔向村庄的几个出口——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命令九条裟罗交出了地图,他们现在就如同本地长大的人一般熟悉这里的地形。
随着村庄被骑马的黑人团团围住,这些发现逃跑无望的村民乱作一团,在小村庄的街道里四处乱窜。
而这个时候就轮到了剩下的部队出马的时候了。
他们骑着马大笑着将人群冲散,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
黑人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其中,手无寸铁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饶,或是只能随手捡起一些木棍和锄头做无用的抵抗。
但那些胆敢黑人海盗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的弯刀夺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这如同天罚一般入境的海盗,纷纷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盗们四处穿梭游荡,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们的和服领子,将她们拎起放到马背上,再用马鞍的绳子像捆货一样把她们绑在马上。
女孩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无力的哭喊声透过马蹄飞扬起的尘土在村庄中回荡,不过比起这些声音,更多的是黑人们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声。
等到他们的马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绑了三四个女人,他们干脆直接将掠来的扛在肩头,粗暴地撕开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边大笑着拍打布丁一样软弹的臀肉,一边扣弄着臀缝间粉嫩白皙的雪润蚌肉。
而那些被夺走了恋人、妻子、女儿的男人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着哀求着,匍匐在黑人的铁蹄之下,几乎要将额头磕烂,只想要黑人放过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放过我们吧…………”
他一开始还并不确定这看起来像是异族的男人能不能够听懂他的话,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开了衣服,大笑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抚摸过的私密地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只是本能而机械地重复着他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语。
但骑在马背上的黑人怎么会理会稻妻的蝼蚁一般的贱民,即使他能听懂这些稻妻人的语言,摇尾乞怜的丑态不仅不会让他有任何心软,反而让他更加开心。
黑人大笑着扯开了扛在肩头的女孩的亵裤,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将手指捅进了那原本为丈夫保留的处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强行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薄膜,让肩上的女孩一阵凄楚的哀嚎。
鲜红而刺眼的处女血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马蹄下的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蛮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深处,用处女血充作润滑剂,开始当着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来。
而这样的场景在这场狂欢之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有的黑人并不急于直接将看中的稻妻女孩绑上马背,而是用弯刀将她们的衣服一点一点割破,让她们如同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识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经无力奔逃,才抓着胳膊将她们绑到自己的马背上。
还有的黑人热衷于驱赶那些妄图带着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明晃晃,还带着血腥味和海盐味的弯刀,将那些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自己女人震惊而失望的眼神中独自灰溜溜的逃跑,再把大笑着那些彻底崩溃的女人收入囊中。
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鱼叉插中,无路可逃的鱼儿,即使再怎么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给猎人平添几分乐趣罢了。
等到这些黑人们玩够了,他们才满载着战利品奔向村庄边缘,和那些封锁着道路、早就眼红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