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
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
“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
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
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
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
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
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如同不断增加的蚁穴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
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
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淫,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