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我…”她终于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绝望。
巡逻队长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现在才说不要?”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戏谑和绝对的掌控感。“小机械师,你现在全身上下,哪里不属于我们?连你最引以为傲的腹肌,现在摸起来,也只是让人更有破坏的欲望而已。”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带来一阵战栗。
巡逻队长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艾莫尔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特别是关于腹肌的那句,那曾是她坚持锻炼、引以为傲的象征,如今却成了对方口中可以随意亵玩、甚至激发破坏欲的部位。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真的被抽离了,只剩下一具被玷污、被标记、毫无价值的躯壳。
反抗?
还有什么意义?
除了招致更深的痛苦和羞辱,什么也换不来。
那颗在她体内隐隐作祟的珠子,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所有物,连最隐秘的身体内部都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不再去想什么自由,什么尊严,甚至连复仇的念头都显得那么可笑和遥远。
现在,唯一重要的,或许就是活下去,哪怕是以最卑微、最屈辱的方式。
也许……彻底的臣服,能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了她疲惫不堪的心。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对更深层恐惧的屈服,驱使着她开始动作。
她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支撑起酸软无力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从冰冷的车盖上滑落下来。
双脚接触到布满砂石的地面时,一阵刺痛传来,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留下新的伤痕。
这个过程缓慢而痛苦,每移动一厘米,都像是在用钝刀割裂她的骄傲。
她不敢抬头去看巡逻队长的脸,也不敢去看周围那些沉默着、注视着她的队员们。
她只是低着头,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匍匐着,一点一点地向着那双锃亮的皮靴爬去。
冰凉的地面贴着她的脸颊,混杂着泥土、砂石和她自己屈辱的泪水。
爬行的距离并不远,但对艾莫尔来说,却像是跨越了整个地狱。
终于,她爬到了巡逻队长的脚边。
他的影子笼罩着她,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艾莫尔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里充满了尘土和绝望的味道。
然后,她颤抖着,慢慢地,将额头抵在了冰冷而肮脏的地面上,正对着那双象征着权力和掌控的皮靴。
这是一个彻底放弃抵抗,完全臣服的姿态。
“我错了…”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几乎细不可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队长…大人…求您…饶了我…我真的错了…我认输…我服从…”
她保持着磕头的姿势,额头紧贴着地面,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着。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只是重复着认错和求饶的话语,像是在念诵一段屈辱的咒语,希望这能平息对方的怒火,换来哪怕片刻的安宁。
夜风吹过空地,扬起一阵尘土,也吹动着她散乱的紫发,将她此刻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清晰地刻印在这片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土地上。
体内的珠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彻底臣服,那令人作呕的酥麻感,仿佛也带上了一丝嘲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