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衍要的,正是这种期待感。
他知道真正的科学启蒙不是直接给出答案。
而是让人主动思考,探索,质疑。
当观众们带着这些问题走进影院时,
他们看到的将不仅是一部科幻电影。
而是一场关于人类未来的思想实验。
“今天我们要聊一个关乎人类存亡的话题。”
“如何在地球剧变中活下来。”
“不过在说解决方案前,我们先看看自然界两位老前辈的生存策略。”
“先说说昆虫,这些地球上最成功的生物类群。”
“它们统治地球已有4亿年,经历了五次大灭绝依然繁盛。”
“它们的生存秘诀是什么?”
楚衍的声音带着赞叹,
“第一,惊人的繁殖能力。”
“一只雌蝗虫可以产卵上千枚。”
“二是变态发育,幼虫和成虫占据不同生态位。”
“三是超强的环境耐受力。有些昆虫能在极端温度,辐射下存活。”
“比如蟑螂,能在核辐射中生存,靠的是简化的生理结构和快速迭代的基因。”
“当环境剧变时,总有一些突变个体能活下来。”
他举例道。
“再看哺乳动物,虽然种类只有昆虫的零头,但却演化出惊人的适应力。”
“它们的制胜法宝是高效的恒温系统。”
“所以它们保证在各种气候下都能活动。”
“还有复杂的社会行为,通过群体协作提高生存率。”
“最后是发达的大脑,能够学习并传承生存经验。”
“比如北极狐,通过改变毛发颜色适应季节变化。”
“又如人类,通过发明工具改变生存环境。”
“现在看看人类文明,我们正面临类似的战略选择。”
楚衍话锋一转。
“昆虫式发展模式:追求数量扩张,建立密集城市群,依赖快速迭代但低质量的解决方案。”
“但这种模式在资源枯竭时极易崩溃。”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
“哺乳动物式策略则是,重视质量提升,发展可持续能源,投资教育和科技创新,建立抗灾韧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