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啊,你一哭,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沈乐菱虚弱的趴着,她实在提不起力气。
宋辞探了探脉象,药丸发挥了作用,后面不会有大碍,需要细细照料,伤口会慢慢愈合。
只是这背上的伤疤,太多太深,恐怕难以祛除。
沈乐菱见宋辞一脸难色,就知道她背上的伤痕可能永远都好不了。
她假装不知道,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秋雨,我饿了,想吃东西。”
秋雨擦干眼泪,高兴道:“小姐等着,奴婢这就去准备。”
奶娘知道自己小姐有话和宋府医说,便去隔壁看谢宜。
屋里没了别人,沈乐菱这才开口。
“宋伯伯,你实话告诉我,我背上的伤是不是很重,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女人的光滑的脊背,等同于女人的第二张脸。
哪个夫君愿意看到脱了衣服后的妻子,背部满是伤痕。
宋辞点点头,他也束手无策。
“大小姐,背上的伤,伤到皮肤深沉,就算结痂后用上好的祛疤药,恐怕也无法恢复如初。不过老夫会想办法,把伤疤降到最低。伤疤在背上,除了最亲近的人,无人能够看见。你还需要放宽心,想开一点,切莫忧思伤身。”
谢玄机走在门口便听到宋辞的话,脚步一顿,心中难受。
沈鹤明和魏鸢自然也听到了。
谢玄机抬手扣了扣门,“我可以进去吗?”
闻言沈乐菱不再说话。
宋辞暗叹一口气,开口道,“进来吧。”
谢玄机这才抬脚跨入卧房。
看着一脸忧思憔悴故作平静的妻子,他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魏鸢来到沈乐菱床前,轻轻哄着,“菱儿今日的事,玄机已经替你惩罚了不分青红皂白行家法的恶人,你就放心养病,娘明日再来看你。”
沈乐菱眼泪不自觉掉下来,点点头,闭上眼睛。
沈鹤明也说了一些体己话,去外面等着。
沈乐菱闭着眼睛休息,她不想看到兄长和母亲那种担忧的眼神,不过是疤痕而已,裹上衣服,谁也看不见。
夫君也不会主动和她同房,又有什么可害怕。
沈乐菱如此安慰自己。
谢玄机朝宋辞抱拳,“劳烦宋府医帮忙照顾一二。”
宋府医点点头。
谢玄机跟着沈鹤明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