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常说要是有一日他成亲,万不可轻易和离,更不可不忠,也不许轻易纳妾。
他这些年铭记于心。
虽然他对妻子没太多感情,却不代表他不在乎。
谢玄机看向屋内的妻子,今日欺负她的人,他会为她讨回公道。
和离是不可能的。
“岳母的意思小婿不敢赞同。菱。。菱儿既嫁我为妻,我定会护她周全,今日之事,是小婿未能及时发现,是我的错,但并不是和离的理由。岳母不该帮菱儿做决定,等菱儿醒来,我会以她的意愿为先。”
魏鸢没想到谢玄机一口回绝,她确实没办法替菱儿做决定。
但人今日她一定要带走。
“希望谢大人信守承诺。他日菱儿康复,谢大人再上将军府协商吧。”
谢玄机苦笑,魏夫人是多不放心他,等不及今日就要把人带走。
“那我若是不同意呢?”
魏鸢气的说不出话。
谢玄机缓和语气道,“岳母应该知道,菱儿伤口不适合此刻挪动,还是先留下养伤,岳母若是不放心,大可住到伤势恢复。”
听谢玄机这么说,魏鸢心里才好受一些,若不是看在菱儿不宜挪动的份上,今日她就要把人带走。侯府,谁爱呆谁呆。
谈完话,沈乐菱的伤口也收拾好了,奶娘在一旁守着,春月去小厨房熬药。
宋辞暂时留在华棋院,就怕夜里沈乐菱突发高热,来势汹汹,到时候来不及。
谢玄机远远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巴掌大的脸,看起来虚弱不堪,毫无血色。
那就该找祠堂的罪魁祸首算账。
谢玄机刚准备离开,老夫人就拄着拐杖来了。
在门口和谢玄机迎面相遇。
谢玄机看了一眼老夫人,径直离开。
老夫人暗叹,他都提醒了大房,莫要过分,怎么还把人打了,这让老五以后如何看待他们。
栾舒去了廷尉府跑了空,回来赶紧去找老夫人,然后就听说五夫人被五爷抱回了华棋院。
听下人说,五夫人浑身是血,吓得老夫人差点昏厥,吃了救心丸,缓了缓,赶紧来华棋院瞧瞧。
魏鸢见到老夫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当初是老夫人热拢的求亲,人却在侯府被人打了,若不是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侯府的人敢如此大胆。
是他们错付了,她怪谢玄机没有护好女儿,老夫人又何尝不是。
“亲家母,今日确实是侯府的人做的太过,侯爷的意思的也是让乐菱上门致歉,让尚书府和户部消气,谁知动了家法。说来是老婆子看顾不周,让乐菱这孩子受了罪。”
魏鸢听懂了,他们这是逼迫自己的女儿去登门道歉,女儿不从,侯府动用家法。
好啊,她倒要看看。
面对老者,又是婆媳,魏鸢还不至于直接撕破脸皮,但不代表就这么算了。
“老夫人,不若我们都去祠堂听听,让谢侯说说,菱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被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