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羞赧,还欲再踢,被秦詹压制了。
“休得胡言乱语。”
秦詹无辜道:“朕实话实说还不行吗。”
“什么实话实说,你分明是强词夺理!”秦歆没忍住锤了一下秦詹的胸膛。
秦詹顺势拉住她的手腕,“皇姐你刚刚力气好大,打痛我了,给我揉揉好吗。”
“不要!”秦歆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某人脸皮太厚死死拉住不放开,还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抚摸。
“皇姐你揉揉,真的痛。”秦詹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可是没有一点痛苦之色,全是享受。
康福海匆匆踏入殿内,抬眼便见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立在御案旁——正是镇北王白毅。
“王爷。”康福海躬身行礼,“陛下今晚。。。怕是不得空过来了。”
白毅眉头一皱,手指不自在的握紧了腰间佩刀:“陛下还在为犬子的事动怒?”
康福海眼角余光扫过西边朝阳殿方向,隐约听见珠帘晃动的声响,连忙干咳一声:“王爷多虑了。陛下只是。。。呃。。。在批阅长公主呈上的《女戒》注解。”
呵,说的冠冕堂皇的,他就说怎么等这么久不见人呢,原来是跟那个女人厮混去了。
白毅目光一凛,忽然从怀中取出虎符放在御案上:“既如此,劳烦公公转交陛下。北境三万铁骑。。。臣明日就交还兵部。”
秦詹正和秦歆促膝长谈,忽听殿外传来康福海刻意提高的嗓音:
“陛下,老奴已将您要送给长公主的羊脂玉镯取来了!镇北王方才来过议政殿,说是要交还北境三万铁骑的虎符。”
秦詹眸色骤然转暗,搂着秦歆肩膀的力道猛地加重。
“疼。”秦歆痛呼出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詹你发什么疯。。。。。。”
秦詹没有回答,眼眸暗沉了几许,像陷入了沉思。
镇北王主动上交兵权吗?有意思。他为了白衍那个逆子也算尽心尽力了,如今主动上交兵权,就是暗示他放白衍一马,并且以后都不能再找白衍的麻烦。
秦歆看不懂他的眼神,伸出手在秦詹面前晃了晃:“你高兴傻了?”镇北王肯上交兵权确实是一件好事,不但削弱了镇北王的势力,还助长了秦詹的威望,不过为什么镇北王要上交兵权她就不懂了。
秦詹下了榻,打开门从康福海手里拿走玉镯,又返回床上,亲自给秦歆戴上。
秦歆原本手腕上的玉镯被他狠拔下来扔到了一边,兴致勃勃的给她戴上羊脂玉镯。
“好看吗?这是大臣们送的玩意,朕看送你再合适不过了。”
秦歆晃了晃手上的玉镯,她对这些东西其实没多大兴趣,还是笑道:“多谢陛下。”
话说,另外一个玉镯是谁送给她的,她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秦詹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吹灭了离他最近的那盏灯,殿内陷入昏暗,秦詹又抬头吻住她。
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夜枭歪了歪头,趁二人缠绵,默不作声的翻了出去。
听完了夜枭的汇报,萧寒声慢悠悠的抬起眼皮,冷哼道:“镇北王为了他那个废物儿子,也算仁至义尽了,本来想靠着拿捏白衍进而掌控镇北王的兵权,现在……”
萧寒声挥了挥手,另一个黑衣人靠近他,萧寒声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