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成没有,即便沈云舒告诉他说,虽然现在她已经十八,但她对他没有感情,所以她并不打算与他圆房时,苏成也没发作。
苏成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随你。”
“多谢夫君。”
沈云舒松了口气,虽然对苏成突然变成正人君子这件事表示疑惑,但能相安无事简直太好了。
当即表示自己会照顾好两个孩子,并提出要为苏成纳妾。
瞧瞧,她这个妻子,虽然不能提供性价值,但其他的做得还是够格吧?
然而苏成一听这话题,一改先前的淡定,就像憋了很久终于憋不住了似的,对着她吼:“你想害死我,是吗?”
沈云舒无辜,沈云舒疑惑,沈云舒不解。
她贤惠还有错了?
还是说,苏成更喜欢养外室,金屋藏娇?
算了,不纳就不纳吧,她省得折腾。
……
梦醒了。
沈云舒脑袋又有些懵,好半晌才中梦中缓过神来:“裴准?”
无人回应。
转头一看,地面上还铺着简易的床铺,但上面已经没人了。
是哦,裴准的请的假也结束了,今天上朝去了。
沈云舒坐了起来,又唤小荷来替她梳洗,一边还想着梦里的事情。
虽然大多无用,但她捕捉到了三点。
第一,她交给裴准作为谢礼的冶铁技术。
奇了怪了,裴准这辈子帮她的也不少,为什么她没想到用更先进的技术来回报他。
是因为知道裴准喜欢她,将他的付出视为当然,还是变成恋爱脑智商会下降?
沈云舒不由在心中反思自我。
第二,皇帝驾崩后,登基的是十一皇子,证明裴准胜利了,而十一皇子即位后,镇国公府没有衰败,裴准在朝中的势力更上一层楼。
所以可以排除镇国公府在夺嫡之时出事的可能了。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裴准之后做事引起新帝猜忌?
沈云舒想不明白。
本以为裴准会在外面从早忙到晚,没想到他下了朝没多久就回了书房。
沈云舒听到这个消息,眼珠子转了转,问:“世子可有接见什么人?”
“刚刚接见了袁大人,但现在已经走了。”
沈云舒心中一喜,便拿起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冶铁技术,当即就要去找裴准邀功。
但又突然顿了顿。
裴准没有接见官员,那是否在和十一皇子议事?
她不知道,所以便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过去。
看了看一旁还未干掉的墨水,她拿起笔和纸,写了一张小纸条,抓住在院子中停留的信鸽,将纸条绑在它腿上。
掂了掂鸽子的重量,随口吐槽:“这么胖,还能飞吗?”
一点也不反思究竟是谁将它喂这么胖的。
沈云舒有宠物以胖为美的癖好,对待她和裴准的专属信鸽,便像对待自家的宠物一样。
尤其是她嫁过来的这些天,鸽子不用来回奔波送信,更是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