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心知小荷这是误会了,有些哭笑不得,摆手拒绝了小荷的好意:“你看我这样子像受伤的样子吗?”
“行了,去叫热水来,我要洗个头洗个澡。”
小荷眨眨眼睛,恭顺道:“是。”
在古代,洗头洗澡可是大工程,好在沈云舒现在也算万恶的上层人士,有条件洗勤一点,要知道她还小的时候……算了,不说也罢。
坐马车很累,疲惫的身体泡在热水中,舒服极了,洗完之后便犯困。
沈云舒心想今日可不用裴准来哄睡了,匆忙弄干头发,便把荷包挂在床头,安然闭上眼睛。
即将入睡的前一刻她惊醒,猛然睁开眼睛,鬼使神差地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裴准果然在。
月光下,裴准看着她,眼神透露着无辜。
沈云舒:……
沈云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这人固执得很,她也不敢赌现在把他喊走,半夜他会不会偷偷摸过来。
骂他:“你也不嫌丢人。”
镇国公府不比净土寺的禅房,她窗户这边不时有人走动,想来裴准来趴她窗户的事情,整个院子都知道了。
好歹是世子,一点世子的样子都没有。
裴准说:“不丢人。”
沈云舒无奈:“你进来吧。”
至少在房里还能打地铺。
见裴准一只手扒在了窗户上,沈云舒忍无可忍吼道:“走正门。”
他们是正经夫妻,正经夫妻!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偷偷摸摸地,搞得他们好像在偷情似的。
待裴准从正门进来的时候,沈云舒已经躺回到床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自己在地上铺床睡吧,我不管你了。”
说着,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裴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
自从沈云舒将苏府上下收拾了一顿后,她在府中的日子开始舒心起来。
还有苏成,不知道是真喜欢上她,还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对她还算一个贴心的丈夫。
除了好几次对她表达欲望,让沈云舒觉得自己被骚扰了外,其他的还算让她满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新婚后一个月,沈云舒接到裴准的信——他将她的父母亲人接来长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