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有心叫她上来骑上。
她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手却不停地套。
老爹说:“你以前有过癫痫病史,现在我们找人给你确诊成病,你就可以不担责任。”我问他:“当时的问题大吗?”小歌插话:“你是追着人家撞的,好在你昏迷了,口流白沫,很像。”半个月后我被转到神经专科医院。
这里除了不能出院子,干什么都行。
小歌已经不再一直守着我,并不是她不乐意,而是我不愿意她跟着。
我让她去操心我的公司,她不去,我又恳求老爹,老爹答应了,但只负责财务,别的交给小杨。
这个医院里正常人很多,不知道为什么说他们是病人。
我和他们下棋、聊天,有时候也开“荤”玩笑。
护士里没有几个能看过眼的,听到后就过来呵斥,有个屁股肥硕地惊人的护士,认为我正常,开玩笑就不生气,于是,她就成了我们几个假神经调戏的对象。
当然小歌来,小杨来,他们也毫不知耻地调戏。
我的室友很喜欢她们,说:“谁都成,让我看看下面,摸一摸就好。”天天地纠缠,我同意了,小杨不同意,骂道:“有病!”话出口觉得不对,为难地在窗户外看,然后快快地掀起裙子,把裤衩掰开晃了一下。
他妈的!以前阳痿,睡她旁边都起不来,现在怎么这么丢人,硬的裤子关不住。
室友流着口水,啧啧称奇,我感觉自己更饥渴。
我怀疑大夫给我下了发情一类的药物,他妈的!怎么从小杨给我们看了阴部后,鸡巴就老涨。
小歌来了,我堵在房子里硬要,她幼不过,关上门用手压着,把屁股给我搞。
我感觉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屁股,太渗人了,美得了得,于是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往里插。
突然室友推门进来,很大的力气,把小歌搡着退向我,就插了进去,一起后退。
室友不干,非得也要,就和我打起来。
这家伙,往我后脑上只一拳,就放倒了我。
我躺在地上笑,小歌爬过来看,后面已经被人搞上了。
她想挣扎反抗,被我阻止,因为,她的脸已经慢慢在潮湿,在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