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你放心,此生我定不负你。”
说完,便有些烦躁的去芙蓉院。
一进门就听见瓷器砸碎的声音,紧接着就看见沈清棠正拿着剪刀继续往自己手臂上扎。
地上凌乱不堪,魏兆渊眼眸一沉,冲过去将她手里的东西抢走。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沈清棠顺势的靠进男人怀里,满脸的悲切:“夫君,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她哭得伤心至极,魏兆渊虽然是在安抚她,可心里却还挂念着谢云昭的安危。
“好了夫人,莫要伤害自己,孩子还会有的。”
男人将搀扶着坐下,沈清棠听着男人的软语,心里的怒意渐渐消散了许多。
任由魏兆渊亲手给自己包扎伤口。
望着面前的男人,恍惚间他们好像回到了从前郎情妾意的模样。
“夫君,你可会怪我?”
“怪我没有保护好孩子。”她抽泣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妾身当时着急夫君的安危,却不想谢妹妹突然伸出脚来将我拌进塘里…。”
“你说是昭儿拌你下水的?”
沈清棠观察着男人脸色,继续说:“妾身知道妹妹为夫君受伤,可这件事当时我身边的丫鬟也看见了…”
听着女子的话,魏兆渊心里有些复杂,在他的眼里昭儿一直都那么善良,乖巧,为何要推夫人下水?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两个都是他的女人,谢云昭更是为了救他,差点丢了性命。
他按下异常,沉声说:“棠儿你安心修养身体,此事我定会调查清楚。”
“无论如何都会还孩子一个公道。”
至少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寺庙遇险的事情十分蹊跷,此事他会一一查清楚,至于落水之事,也只有等昭儿醒了才知道。
冷霜放完箭就回宫禀明了此事。
容殉正在看烟州大臣上奏的折子,听闻此事。
突然撕拉一声,手中的折子被人撕成了两截。
沉默了片刻后,才抑制住心里的火气,缓缓问道:“她又给魏兆渊挡刀了?”
高内监听着帝王口中着重强调的“又”字,心里忐忑得很,好好的怎么咋爱遇刺呢?
“陛下,当时情况复杂,刺客逼近,或许是昭美人方寸大乱下,才被刺客伤到的。”
高内监知道陛下不高兴,只好努力把事情说成昭美人并非是故意挡刀。
帝王发怒,他们一群人都得遭殃,关键是还容易气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