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拉过许随年的手,把人带到室外。
旅游盛季,两人却来到一块人烟稀少的地方,这里的会所建造在山顶,属于私人领域。
会所外有一片绿林,林子里有人工建设的凉亭。
这里距离海面很高的一段的距离,从这个角度看脚下的海面,也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站在亭子里,午后山顶的风温柔地拂过许随年偏长的发丝,带起一缕在风中缱绻。
许随年本身长相并不带有攻击力,一双好看的杏眼。
侧看,鼻梁高挺,鼻骨纤细,鼻头小巧圆润。
骨骼感弱,从脸颊到锁骨,一路线条流畅,肤色通透如玉,尤其在光下,泛着柔和纯粹的光。
许彻眯着眼看过去,看着自己眼中完美的爱人,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就在这吧,喜欢这里吗?”
许随年实在看不透许彻,刚才说要刁难他,这会儿又问他喜不喜欢这里,没见过这么矛盾的人。
矛盾就矛盾,随即屈身在在凉亭内置的椅子上坐下,掏出平板和触屏笔。
“开始吧,把我画得英俊潇洒一点,等会儿我要检查。”
许彻像模像样地嘱咐着,随即转身,背后靠在栏杆上,清爽的短发也被海风吹得飘起,目光俯视这许随年。
这个人今天穿了件丝绸质地的墨绿色衬衫,袖口是无扣设计,轻轻搭在手臂上,配上那白皙的肤色,带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颇有英国二十世纪贵族男子那股味道。
被画的是许彻,被欣赏的却是许随年,许彻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绘画的人,不管在哪,这个人都是最好的风景。
许随年此刻眼眸半垂,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黑色触屏笔,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着,许彻眯着眼睛,几乎看迷了,视线久久落在那只白皙的手上。
心中暗暗嘟囔,这么好看的手只用来画画可太可惜了。
出神的时候在脑中幻想了无数使用那双手的方式,从日常生活到某些少儿不宜,渐渐龌龊到他自己都难以直视。
回过神许彻突然给了自己脑袋一下,再不控制一下就要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
“别动。”
许随年正勤奋地运着笔,正是画结构的时候,见人乱动,严肃提醒。
“好凶……”
许彻鼻尖动了动,一边趁机活动一下身体,余光瞥到不远处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
“有人来了。”
许彻告诉许随年,同时也在提醒他,“是两个……外国人。”
说话间,两个皮肤比过人白,浓眉大眼,五官深邃的男人已经走到凉亭边。
“你们好,你们是ese吗?你们来自莫斯科,介议我们留在这里吗?”
一口有些蹩脚地中文在两人耳边响起,许彻热情地笑了笑,“Ofcourse,wele,这是这片私人领域的公共场所。”
能出现在这里的不是普通游客。
许随年则识趣地一言不发,他知道许彻也不希望他在这个时候开口。
两个俄罗斯人勾肩搭背地来到了凉亭,其中一个肤色较为白皙,长相清秀,黄发碧眼的注意到桌边上的许随年,径直走到他对面。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许随年淡淡抬眼,礼貌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