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俩都醒着,乌庆阳肯定会懊恼生气,不是对我,而是对他自己的行为。
就算他是在睡梦中,估计也会特别自责。
我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融洽关系,指不定会在他的懊恼中退回原点。
乌庆阳一动不动,保持着他的姿势。
我闭上眼睛,同样一动不动,竭力发出缓慢而深沉的呼吸,装作处于熟睡状态。
然后,他的手臂慢慢从我的腰间抽出,再快速从我身边挪开。
我不喜欢身后没有乌庆阳的冰冷和空虚,但又对此无能为力。
床垫上的重量在缓缓移动,乌庆阳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我想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过身查看。
好一会儿,我什么也没听到,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再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没有移动躺椅,所以进去的应该是和主卧相连的洗手间。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听着。
很快我听到了,声音很轻、很低沉,几乎听不见,但他肯定在做什么,发出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拍打声。
我睁开眼睛继续聆听,但又听不清楚,然后我忽然明白他在洗手间干什么。
乌庆阳睡在床上时又硬又翘,现在正在处理这件事。
我想象着他在手淫时的样子,没一会儿自己也受不了了,艰难地抓着睡袋一角隐忍着。
肌肤透出非同寻常的绯红色,腿根变得炽热,两瓣阴唇不停张合,似乎比心脏跳得还快。
我不应该倾听联想,但我控制不住,身体更是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反应。
我只觉心荡神驰,不假思索地一只手伸进裤子腰带里,直到可以触及阴蒂。
我快速用力地摩擦揉捏阴蒂,脸庞埋在枕头里,掩饰沉重的呼吸声。
我能听到乌庆阳的声音,他还在自慰,我也是。
我还没到高潮,就听到乌庆阳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嘶哑,介于喘息和呻吟之间,接着一切声音都停下来。
我更加快速用力,以便在他走回房间之前解决自己。
很快,一股暖热的淫水泄出来。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不得不闷在枕头里喘息,命令身体赶紧放松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没有挪动脸庞,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的脸有多红。
我能听到他走来走去,收拾垃圾,整理用品的声音。
然后是布料沙沙作响,他肯定在换运动服。
几分钟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麦菱,醒醒,该起来了!”
我假装迷迷糊糊从枕头里抬起脸,翻身睁开眼睛,说道:“哦,早上好。”
“早上好。”乌庆阳面无表情,这很正常。
他看起来镇定自若,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根本想不到他刚才在洗手间做过什么。当然,他也毫不知情我在被子下面做了什么。
我起床换好衣服,两个人分了一罐豆子,然后出去方便并将行李放进车里。
我们检查了附近的几栋房子,直到找到一辆有汽油的车,把汽车和我们的汽油罐加满。
我们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