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你的大头鬼!”蒋咿用力撞了一下周遂的额头,力的作用相互,自己的额头也被硬生生撞得吃痛。
“傻不傻?”周遂收起脸上的玩笑,温柔地揉了揉蒋咿的脑门,“撞疼了?”
他终于肯迈动自己的尊腿,抱着她走向客厅沙发坐下。
周遂并不想浪费任何可以亲密的时间,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蒋咿的脖颈,往下探索。
蒋咿依旧还是被周遂禁锢着坐在他的身上,动弹不得,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的“疯”。
蒋咿不依,气喘吁吁地推他:“你走,我不想和你玩。”
周遂轻咬她的耳垂,带着轻喘:“姐姐,委屈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误会我,放我三个小时的鸽子,还给我甩脸色。”
“那是你活该。”
蒋咿心里那点气声似乎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只不过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低头。
再来,她明明已经在心里做好和周遂划分清楚界限的想法,现在又和他纠缠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为什么是我活该?”周遂忽然一把将蒋咿按在沙发上,他强势地亲吻她的双唇,激进又挑逗。
蒋咿庆幸自己现在是躺在沙发上的,否则完全无法招架。
“蒋咿,听着。”
这人突如其来的认真严肃,还真把蒋咿唬得一怔。她仰着头,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
“我想你。在新西兰的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想你。”周遂靠近,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欲念,捧着蒋咿的脸颊,彼此之间分不出是谁的气息,嘴唇也近乎贴在一起。
“用力吻我。”周遂似在渴求。
蒋咿心乱,身体比自己的理智要更加诚实。她只需要缓缓向前一步,就能安抚眼前的人,她也这样做了。
一点即燃,也彻底沦陷。
蒋咿双手圈住周遂的脖颈,主动地舔吮他的唇畔,一如自己记忆中的美好。
这个时候的蒋咿更加确定,即便科技高速发展,放在床头柜里的玩具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一道血肉之躯。
他阳刚又温柔,庞大又细腻。
他们之间似乎不需要过多的戏码,因为身体已经发出绝对的信号来接纳彼此。一柔,一刚。
“套在房间里?”周遂哑着声,准备把蒋咿抱回房间。
蒋咿指了指茶几的抽屉,也似乎软成一滩水:“这里有。”
是上一次留下的。
窸窸窣窣的声响,周遂将一枚交到蒋咿手中。
“帮我戴上。”
不是没戴过,蒋咿没有扭捏。可还是在看到他时,忍不住上手玩了玩。
一只手无法掌控的庞大,让她觉得心惊肉跳,浑身血液沸腾。
周遂不急,垂眸看着她玩弄。
软如无骨的两只小手一并包裹着他,让他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她的手和他差不多大小,他们会手牵着手一起去玩耍、嬉戏。
真要说青梅竹马,他们比任何人都适合冠上这一称谓。
他们参与对方的喜怒哀乐,几乎像家人般每天见面,不分彼此。
至于,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糟糕”呢?
那时他还未成年,她却在大学里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少年陷入茫然的痛苦之中,只能避而不见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