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再回去了。”
娜娜呆住。
贝拉说:“你已经拖累大哥太多次了,继续待在家里只会害惨大哥。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去处,就算是为了大哥也别再回去了。”
娜娜低下头。
她鼻子很酸,想哭。
贝拉说得对,她连累哥哥太多次了,哥哥至今没能成为神官就是因为她,哥哥这次生了重病也是因为她。
她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贝拉是从来都不哭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所以很努力地学习和打零工。
她时常气恼娜娜什么都不懂,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有些时候她也羡慕娜娜有一颗柔软的心,不像她这样做什么都先考虑有没有好处。
贝拉做了个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她上前抱住娜娜,轻轻地亲吻了她的眉心。
娜娜眼角还挂着泪,被贝拉亲得愣了一下。
“再见。”
贝拉低低地说完,放开娜娜转身往外走。
再见,我的笨蛋姐姐。
娜娜却追着她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贝拉,你喜欢我的礼物吗?”
她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很久。
贝拉鼻头也有些酸了。
那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那小小的背影在门口停了一会,才说:“喜欢。”
贝拉走了。
娜娜正要擦干眼泪回去侍奉费尔南德公爵,却察觉自己胸口的金色花纹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出来了。
那花纹仿佛有了生命般在她身体上蔓延。
娜娜浑身僵住。
她慌张地跑去找费尔南德公爵。
费尔南德公爵正坐在那里看书,一如当天兄长带着她来认错时的情景。
娜娜跌坐在费尔南德公爵脚边。
费尔南德公爵低头看向娜娜挂着泪的脸庞,对她这副因为金色花纹被催动而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颇为怜悯。
他爱抚着她的脑袋,轻笑着说:“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让别人碰你。”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罚到两点半吧。”费尔南德公爵打开旁边的怀表,“只剩一个小时了。”
娜娜每个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那金色的藤蔓缠绕着,不时收紧或者拍打——乃至于深入舔舐。
这种可怕的惩罚让娜娜害怕极了,仿佛自己正被许多只手肆意玩弄。
娜娜难以想象自己该怎么度过这整整一个小时,只能哽咽着央求费尔南德公爵:“我没有不听话,只是贝拉抱了我一下,亲了我的额头。她是我的妹妹……”
“看看吧,你还是记不住你的身份。”费尔南德公爵说,“你已经没有哥哥也没有妹妹,你是我的女奴,你只属于我。”
“下次再让别人碰你,可就不止罚你这么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