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在今天?”阿尔瓦罗·托雷斯问眼前的人。
“好事不宜多磨啊,况且,死了不是可以直接过节,不是吗?”鬣狗的声音响起。
这只独眼的鬣狗深吸了一口烟,目光看向眼前的金字塔,提奥提华坎的中心,庞大的太阳神的神殿正匍匐在大地上,仿佛一个永远凝固的太阳的影子——
他听见身边的声音响起,
“……这片土地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灵魂。”
。
胡安摁灭雪茄,他有些烦躁的扫过不远处嘈杂的宾客,又踢了一脚脚下的泥土。
“通知老爷子了吗?”他问侍从。
“已经通知了,不过,大人似乎正在会客……”
胡安转身抬脚,他左手边却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拽住他,“先别去,是那群新客人。”
一张更年轻一点的面孔出现,黑色的齐耳的卷发,一双一家子通用的绿眼睛,保罗·里维拉,罗德里戈的第五子,这么对他的三哥说道。
“……那群人?”
于是两人掩去了话头,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保罗·里维拉喝了一点酒,看得出他酒量不是很好,脸上一片红晕。
他注视了一会儿不远处水面上鲜红的游船,以及那淡红色的水面,有些迟缓的拉开一个笑,突然出声,“……哥哥,人都是要死的,对吗?”
胡安回头,沉默了一会儿,“是。”
“……当然。”第三个人的声音响起了,走来的迪耶戈·里维拉,第四子,面色很阴沉的回答了双胞胎弟弟的问题。
“你们看见Ceci了吗?”他问自己的三哥和五弟。
。
阿德里安的枪管冒着烟,他的手正微微发抖,兴奋的,盘算着要不要亲自上手。
他的子弹刚刚打破塞西莉亚脸旁的花瓶,他看见有血液从她脸上冒出。
他很温柔地说着,“我不希望破坏更多你们家的珍藏,”
“所以现在,滚过来,塞西莉亚·里维拉。”
深红的西服在夕阳下显出血一样的颜色。
。
克丽丝·温亚德,感受到苏格兰传来的已撤退的震动信号。
“……你是贝尔摩德,对吗?”她听见一瓶酒的名字从老家主的嘴里响起,她点头,应下这个称呼,她说,“我们与您……都有着一样的目标。”
“一样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