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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工伤吗(第2页)

这画面很诡异。

现在关摄像头已经晚了,关了反而更有些越描越黑的意思。郁来硬着头皮把电脑端到光线更好的外间,努力让这个房间的氛围不要看起来太不体面。

对面同事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把地税方面大概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大致上是被纳入高新企业专项检查范围,有些项目的细节新调来帮忙的同事不清楚,最好是郁来能够回来配合调查。郁来也进一步交接了自己主要负责的几个项目情况,让同事先应付到自己赶回去。

视频电话结束,郁来马上开始收拾行李。

谷维今还枕着自己的手臂小憩:“远程处理不了吗?”

“还是回吧,你也得回。等下有心之人在你爸那里参你一本怎么办呢?”

谷维今遥控安迪订回程票,安抚郁来:“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向做得规范。抽查会顺利的。”

郁来仍是忧心忡忡:“情况好的话这个周能结束,情况更复杂的话一两个月就搭进去了。不论怎样周末是肯定要加班的了,你爸妈那边怎么办?”

“无非再推一推,见家长也不急在一时。”

郁来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要劝我别做了。”

谷维今早已开始熟悉郁来的性格,摊摊手:“你这么犟,谁劝得了。”

郁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谷维今寻找着更委婉的措辞:“年轻人有责任心是好事。不过也不用逼自己太紧了。说难听点就是地球离了谁也照常转,说好听点就是非主力队员责任不必均摊。你经手的项目当然是你最熟悉,但也不用把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

郁来抿抿嘴巴,“我也不是要揽事,就总是非常恐惧一件共同负责的任务,只有我的那一part掉链子。这堪称噩梦级的刻骨恐惧,我也没办法。”

谷维今表示理解,拍拍她的背。“你再睡一会儿吧,包车到了我叫你。”

计程车把他们送到了机场,车内空调低微的嗡嗡声和郁来的耳鸣合成二重奏。随着车门猛地被关上,郁来的脑中只有一种尖锐的电流音孤鸣。她捏了捏耳垂,烦躁不已。

在回湾城的红眼航班,上了飞机她像逃避现实似的一路昏睡,猛地又突发惊悸醒来,两手拍着心口:“要命,做了好离谱的梦,梦到你给我的那笔钱从公账上走的。”

“当然不是啊,我是三岁小孩吗?”

郁来作汤姆猫擦汗状。“心有余悸,我已经有点杯弓蛇影了。”

两人赶回湾城时天已大亮,郁来等不及冲个澡整理一下自己,就先去公司看情况。人一去一时半会就拔不出来了,谷维今叫她吃饭都叫不出来。当天一直从早晨工作到天将将擦黑,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谷维今去接她下班。湾城的寒风中,至少还有温暖的座椅加热聊以慰藉。

忙了一圈,到底虚惊一场。

有惊无险是一场危机最接近幸福的表述。

看起来此次检查只是疑似异常的年底预处理,万幸无人驻场,几个工作日也就查完了。其他的部分,是死是活,明年再说。郁来脱力地往后一躺,今天一天都提着心,魂儿都吓飞了半边。

歇了半晌,郁来像想起什么似的提醒谷维今:“这次我们部门的小妹可帮了大忙了,很能扛事。未来有机会的话,能提提她就提提她。”

“好。她本名叫什么?”

“叫舒朗。”

谷维今话锋一转调侃她:“话说回来,你这就不算越级汇报了?”

郁来眯着眼睛,罕见地露出一点耍赖的表情:“那两码事,下班时间,你就当我这是在吹枕边风吧。”

看多了她别扭,偶尔见到她坦荡一回,谷维今竟有点接不上茬。

“你终于进入角色了?可喜可贺。”

“事已至此,没办法不认啊。这无实也有名。”郁来朝他晃晃无名指上的钻戒。

她释然地望向桥下的车水马龙,一阵沉郁的忧思笼罩在她的心上。遥想当初自己希冀满满地提出升职的想法,甚至得到了经理的口头承诺,傻傻地却不知道那是一个永远也不会获批的申请。空降兵顶了她的缺,她比起失望或者愤怒,更多的是茫然,是不知该作何表情。那并不是一个多大多稀贵的职务,更非美差,但哪怕就那么低微,也没能公平地流落到她的手上。

她花了好久才想通。有关签约那天她看着谷维今办公室流泪的玻璃窗,又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

如果自己现在手上有那么一点点“说得上话”的资格,那么如果能托举一个勤恳而有实际才干的妹妹,以微薄的权力让天平稍稍回正,也是一件值得而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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