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跟上,被沈鹤关起的门碰了一鼻子灰:“沈鹤,开门啊。”
她站在外面吆喝,希望沈鹤不要弄坏她来之不易的曼陀罗花,而屋内的沈鹤则听着苏酥的喊叫冷笑。
别以为他不知道苏酥去伏羲山干什么。她去伏羲山根本就不是为了见他父亲,而是为了这伏羲山独有的曼陀罗花。
所以,他才会跟苏酥讲那么多关于曼陀罗花的事。
沈鹤不傻,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有意地陪着苏酥演。
”沈鹤,我错了,你开门啊,我真错了……”在不知错了多少声后,沈鹤终于傲娇地给苏酥开了门。
“沈鹤,你又在气什么?不就是我开了两间房吗?你至于?”她进到房间,直直奔向桌面上摆着的曼陀罗花。
“等下。”沈鹤挡在她要伸出的手之前:“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
“什么?”她收回手佯装不懂:“你想听什么?”
屋内,曼陀罗花馥郁的香气迷人,带着丝丝雅雅的魅惑,让屋内空气也变得催情危险了起来。
“喏。”沈鹤指了指曼陀罗花,在等着苏酥主动对他说实话。
他暗示得如此明显,苏酥一瞬间就明白了。
果然,她做什么事都瞒不过沈鹤眼睛,可她还是死鸭子嘴硬:“没有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彼时,隔壁房间里的绿果像是验证般,她的病情再一次复发。
“咚、咚、咚”,她痛苦到捶墙,嘴里发出阵阵嘶吼,瞳孔急剧收缩,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疯狂。
“哕。”她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烈呕吐起来,秽物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已经脏污的地面上。
紧接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肌肉扭曲,整个人在地上不断翻滚。
“绿果。”苏酥听到声音,几乎是同步出门,进来就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来人,将绿果绑了。”沈鹤皱着眉,让家丁把绿果绑在一张客栈的实木椅子上。
“你还不打算对我说实话吗?“沈鹤无视痛苦的绿果,周身散发着的低气压,让周围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苏酥见瞒无可瞒,便对沈鹤吐露了个干净。
“为什么早点告诉我,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苏酥,是我不值得你相信吗?”他眼神像是被人点燃的火焰,裹挟着无尽的怒意喷向苏酥,仿佛要将人烤化。
不敢对视,苏酥在他的盛怒下,仿佛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子。
“啊!!!”绿果在房内痛苦的嚎叫,实木椅都被她拖动着向前了不少。
见状,苏酥明白不能再等,她拉着沈鹤回了自己房间。
“干嘛?”沈鹤不情不愿地由她拉着,声音冷酷。
然而下一秒,他就像是枯木逢春般骤然回暖。
苏酥将他干脆阔利地压在门上,踮脚哄似的亲了他一口:“我错了。”她将自己的唇摁在沈鹤唇上:“我想要提纯曼陀罗花来救绿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