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更想在这黑暗瑞安静的抽插中,说些悄悄的情话,刺激气氛。
黑夜可以掩盖我的羞耻,让我放开心怀,放肆自己的情节。
“娘……你骚不?”我问。
“骚……娘很骚……”母亲似乎特别了解我的心思,黑暗里,她也不再拘束,不再顾忌母亲角色应有的矜持。
“娘……你在干啥哩……”
“我……在舒服哩……”
“被谁舒服?……”
“被我娃子……被我娃子舒服哩……”
“咋舒服哩……”
“被我娃子……操……操……操舒服哩……”母亲在我的拱动下,不停地喘息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被你娃子咋操哩?”
“狠操哩……我被我娃子狠操哩……”
“用啥狠操哩……”
“用……用……用鸡鸡狠操哩……”
“用啥鸡鸡狠操哩?”
“用……用……用大鸡鸡狠操哩……”
“操哩舒服不?”
“舒服……舒服……操哩娘可舒服哩”
“喜欢……嗯哧……喜欢你娃子不……”我边问边用力。
“喜欢……喜欢……”
“喜欢你娃啥?”
“喜欢……喜欢我娃操我……”
“喜欢你娃咋操你……”
“喜欢我娃用大鸡鸡狠狠操我哩……”
“快说,范素梅是骚不?”范素梅是我母亲的大名,做的时候喊母亲的名字,会格外刺激。
“骚……”
“快说,说,说范素梅是大骚逼,儿子的大骚逼,快说范素梅。”
“嗯……嗯……范素梅是大骚逼……是儿子的大骚逼……”
“快说,范素梅喜欢被谁操?”
“范素梅喜欢被儿子操……被儿子操……”母亲平时是从来不喊儿子的,因为我们这边都习惯叫儿子为娃子。
只是我在外面呆习惯了,有时候会说儿子这两个字,带着母亲也会说几声。
“嗯……爽……爽……草死你个大骚逼……浪骚逼……范素梅……我日死你……”我喊着。
“嗯……嗯……好娃子……好娃子……快……快……快日死我……日死我……”
“呼呼”,我奋力的日弄着母亲,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分开了她的腿缝,一条腿伸进她的两腿间,继续的抽插着。
黏黏的水液又从她逼里流了出来。
这此,我觉着比以往都要尽兴。
日了大约半个小时,母亲高潮了,我也再一次射了出来。
这下,疲惫感瞬间袭遍全身,这次确实是累了,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