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双方以棋绎道,仙器与巨根的较量与棋盘上的黑白较量已成一体,不分彼此。
随着腹地黑子被白子大龙困死,仙器亦被巨根彻底击溃。
无论棋盘内外,看起来玉露均已落败。
“根据赌约,爱卿自今日起,便成为鄙人的禁脔。”极乐候虽然额上有几点汗珠,显然赢得并不算十分轻松,此刻却是容光焕发,丝毫不见疲态,“鄙人已经迫不及待,想与爱卿探讨几式房术了。那几式非真仙以上体魄不能施展,爱卿来得真是时候啊。”
“……对弈……还未结束……”玉露边娇喘,边有气无力地喃喃。
“腹地黑子已然死绝,爱卿落后一十三子,如何追赶?”极乐候摇摇头,“此等残局,天仙难救。爱卿还是早早认输,准备一下待会的房事吧。”
玉露没有继续回话,而是勉力催动仙力,往天元白子旁下了一枚黑子。面对黑子这平平无奇的一碰,极乐候却面色骤变:
“原来如此……爱卿你竟然想出这种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战法,鄙人小瞧爱卿了。”
玉露喘了几口气,稍稍缓过来,应道:
“棋分阴阳,白子为阳,置于天元,即为元阳。首次对弈时,你针对天元开局设计夺我元阴,那么,我亦能以同样手法设计夺你元阳。”
极乐候笑容收敛,难得地认真起来:
“爱卿知鄙人曾用此计,自不会轻易犯险,故先示弱,以腹地黑子为饵,引诱鄙人落子天元。对弈至今,双方道则尽显,棋势已与肉身浑然一体,不分彼此。若鄙人保不住天元白子,元阳便会被爱卿夺去。纵使棋局领先,亦与落败无异。”
接下来,双方无话,重新围绕天元奋力厮杀。
玉露全然不管黑棋死活,不断打吃天元白子。
极乐候不断左冲右突,想把天元白子与周边的大龙连接起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在此过程中,道则神链因棋盘局势的变化反复拉扯,让玉露与极乐候的身体继续分分合合,肉体碰撞之声与神链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与之前不同的是,有数条细小的道则神链缠绕在极乐候的阳根之上,扎入血肉,直达元阳。
每次天元白子被打吃,道则神链便会往外一扯,要将元阳抽出体外。
极乐候铁牙紧咬,面容扭曲,一次次运转品仙诀,将元阳生生憋在体内。
一刻钟下来,他亦满额大汗,气喘吁吁,再不复之前的潇洒自如。
然而,腹地空间终究有限,黑子一番冲杀,没能吃掉天元白子,反而让周边白子大龙在不断的围追堵截中变得越发厚实,快要将中央空地逐渐填满。
每次腹地黑子被困死提走,玉璇穴便不由自主抽搐痉挛,春水狂泄。
玉露脸庞越发殷红,娇喘越发急促,眸中光华亦越发黯淡,似要随时不支,晕死过去。
一炷香过后,随着最后一枚黑子从棋盘腹地被提走,玉露一声长吟,娇躯剧震,玉璇穴无法控制地不断翕动,春水随之狂泄,如决堤洪水,泛滥成灾。
良久,她头颅低垂,美眸涣散,遍身罗裳尽然湿透。即便太乙金仙体魄强韧,反复遭受此等淫虐,也已到达极限。
“白子大龙连成一片,腹地已无空余供黑子腾挪。”极乐候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重新出现,“任爱卿如何挣扎,终究无法夺取天元。该放弃了,愿赌服输,成为鄙人的禁脔吧。”
面对棋盘上白花花一片的局势,玉露深吸一口气,勉力集中精神,压榨体内残存的仙力,抬起一枚黑子,摇摇晃晃移到棋盘上方,似要继续往腹地填子。
“爱卿为何如此执着?难道还未看出黑子气数已尽?”极乐候耐性再好,此刻也被玉露的不依不饶搞得失去耐心。
玉露双眸透过湿漉漉的发丝瞟了对方一眼,轻声道:
“……气数已尽的……是你……看看大龙四周吧……”
极乐候闻言,扫了一眼棋盘边角,接着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他此前与腹地黑子激烈搏杀,精力一直被吸引在天元附近,却没注意到此前玉露已将边角零散的白子吃了个七七八八,让大龙无所依靠。
白子大龙虽然厚实无比,却已被边角黑棋悄然包围,形成一个大劫。
本来,白子将腹地黑子吃掉后所余空地甚多,足以形成二眼,让大龙存活。
然而为了保全天元,极乐候不得不自填空地,不断围剿在天元附近腾挪的黑子。
一番较量下来,虽然腹地黑子被尽数消灭,天元白子亦被保全,但大龙内的眼位几乎全被黑子点破,只需再点破一处,整片白子便无法做活。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极乐候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双目圆瞪,身体剧震。
“这才是……结束!”